“乖一,嫂嫂。”
“阿玨……求求你……”
謝尋玨古怪地低笑一聲,掐住言清霄的頜,得那雙沉淪的黑睛看向自己。
“哈嗯……你、你疼疼我……”
謝尋玨收了戒尺,說:
“嫂嫂最喜你啦。求求你……把這里掉吧。你讓嫂嫂舒服,嫂嫂也讓你去,好不好?”
吧嗒。
“嫂嫂既然知錯了,那便安心受罰罷。”
“再偷吃,就要把這里封起來了。”
“……阿玨,我的好阿玨。”
為了舒服,他是什么驚世駭俗的話都講的來的。
發(fā)作的言清霄本沒有任何意識和概念可言,謝尋玨調(diào)教許久,他也只能勉記得住“阿玨”和“嫂嫂”兩個詞。他甚至不能理解這兩個詞的義,反倒是像極了剛化人形的怪,只會拙劣至極地模仿著凡人。
大抵今日是得過了,言清霄竟然幾次喊對了謝尋玨的名字。謝尋玨“嗯”了聲,不再繼續(xù)捉言清霄,親吻落在對方猶帶淚痕的臉頰,腰微微一沉,終于填滿了渴求許久的人。
過挨了幾,就成了一顆破的熟櫻桃。言清霄渾抖如篩糠,他哽咽著扒住肉,鼻音重地認(rèn)錯:
他是記吃不記打,全然忘了自個兒剛被謝尋玨罰過嘟嘟的牝,上的還沒消。他扣住謝尋玨的五指,煽地牽到,吃著白蠟的孔滴滴地蹭過去,膩聲:
了沒一會兒,言清霄又不老實地折騰起來,那雙雪白的手臂像是菟絲,纏綿地攀上謝尋玨的肩。他挨著,肉都被撞成了一團(tuán)醉紅的肉胭脂,卻依舊不依不饒地勾著謝尋玨的肩膀,癡癡地仰去吻對方的唇。
言清霄溢吃痛的呻,可卻不敢抱怨,細(xì)的已經(jīng)被謝尋玨完全剝來了,像是熟透了的朱李。他吃不準(zhǔn)謝尋玨的意思,只好低著,手指委屈地勾住謝尋玨的衣袖,低聲:
那聲音一向清冷,此刻卻甜得像是一團(tuán)乎乎的麥芽糖。謝尋玨沒接話,連的頻率也絲毫未變,言清霄見他無動于衷,神藏不住地焦急和哀求,語:
*
言清霄不不愿地“唔”了聲,卻分外乖順地抱住了雙。難耐翕張著的后了來,大抵是近日得有些過分,那原本應(yīng)該緊蹙的地方變作一條肉的細(xì),略微鼓起,鮮的里翻一兒。里綿又溫馴,輕而易舉地就能吞兩手指,謝尋玨尋著記憶,試探著了嫂嫂的,言清霄就已經(jīng)甜膩地求他來。
“對不起,我不該貪、嘴……嗚……”
“……嫂嫂,別開玩笑了。”
他啜泣著,似乎不能理解謝尋玨的無動于衷,哀求的淫詞浪語不要命地往外倒,甚至胡亂地承諾,要把那小小的肉壺抵押對方的所盆。謝尋玨被他的胡言亂語氣得眉緊皺、額角
他纏人得像是一條人蛇,蛇信嘶嘶地吐在謝尋玨的耳邊:
“唔……只要這一次好不好?嫂嫂可以一直讓你來的……”
謝尋玨居臨地瞧著的嫂嫂,言清霄從前是很冷淡的,可如今卻委他人,撒賣癡地求著疼。誰能想到冷淡、氣度自若的言夫人會有一日雌伏在丈夫的同胞兄弟,連屁都被人成了一條肉嘟嘟的兒?謝尋玨被得濕漉的手指,沒有壓,反而把玩著嫂嫂前半的,垂眸掐住兩枚溜溜的小。
謝尋玨滅蠟燭,手指捉住言清霄垂著的。他剔開嫂嫂的包,了那枚粉紅細(xì)的,輕聲說:
一滴厚重混濁的蠟油隨著謝尋玨的動作滴,落在言清霄的雙間,那已經(jīng)被白蠟層層地裹住,像是一顆散發(fā)著柔光的白珍珠。隨著最后一滴蠟油在空氣中凝結(jié)成殼,言清霄發(fā)一聲細(xì)微的啜泣,陰被白蠟惡趣味地裹成了個嚴(yán)絲合的蠟球,完全地斷了他自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