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亂,他忽而毫無征兆地一撈言清霄的腰腹,把人死死摁在上。
言清霄倏爾沒了響兒,松了力氣的五指地落在枕旁。那一重重地貫了脆弱的結,涔涔汗驟然浸透脊背,一熟悉無比的淺淡香氣乘著意幽幽而,說還休地混了一甜膩膩的乳香——
他被謝尋玨封住孔,連也不盡興,爛紅的孔一陣急促地張合嘬咬,清卻都順著痙攣的肉倒灌回了小腹里。小肚里得驚人,言清霄哀鳴般地呻了一聲,連垂著的前都哆嗦著了。
他終于沒了余裕煽風火,只能乖巧無力地張著兩條雪白修長的。雙唇間的嗚咽沒有被天地聽去一兒,那些可憐又的聲響上紅的尖,緊接著都被另一人盡數吻去了。
謝尋玨得了上風,在親吻的間隙里埋首到嫂嫂耳邊。他神依舊,卻很壞心思地嚇唬起人來:
“分明是都封住了……怎么還在漏?”
指尖虛虛地攏住不應的,借著稀薄的白,一一地搓起細粉的。這簡直就是活生生地榨,言清霄短促地發一聲變了調兒的哽咽,腰腹劇烈地痙攣反弓,聲音濕得像是能擰來:
“不、呃…哈啊……不、行……快住手……嗚!……”
言清霄天生雙,冷,原本就不太擅長事,加之謝尋安調時,獨獨喜那一花苞似的牝,自然被教得嚴苛。在謝尋安還在的日里,言清霄前的官幾乎成了純粹的裝飾,就連小解也要從那一玉團似的牝往外擠。若是不來,就要被謝尋安語氣笑地在妝案上,用細簪生生通開圓嘟嘟的孔。
等細簪被捻去時,那短窄可憐的早就被酥了、透了,瀝個不停,連里的紅肉都翻來一兒,有氣無力地扒在白玉簪上。每次被謝尋安著過一遭,言清霄一整日都不能踏臥室一步,任誰也想不到,那位清冷自持的言夫人的衣裙,藏著的是一只溫膩的、被浸透的屁。
連都被光浸得淫猥,像是一團濕漉漉的紅絹。謝尋安最喜這時的言清霄,他羞辱、惱怒,臉頰上會浮薄薄的紅暈,雙瞳像是亮晶晶的星。很快,這顆星又會自個兒熄滅,言清霄會剝離自己的緒,但謝尋安覺得,那更接近于心如死灰——
這時的言清霄,怎樣對待都不會喊痛,如何過分的玩法都能像個玩偶似的任人擺。乳環、陰環都是這時穿的,若是再給謝尋安一次這樣的機會,他大抵會思忖著,給言清霄再穿一只獨一無二的環。
金屬會橫穿孔,在濕狹窄的甬中徑直向上,最后在端上一顆金珠。從此以后,言清霄無論解手也好、也好,全都統統地被他人掌控,即使小腹被憋得鼓脹,只要對方沒有令解開,他就只能老老實實地著那些東西,皺著眉在里忍耐。
兩人不愧是同胞雙。謝尋玨搓著指腹幼的黏膜,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