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王被凜冽的劍氣所傷,不自覺地后退幾步,低看看,手掌已經被震得鮮血直。
人惶恐地看著老太太,又戰戰兢兢地看著兩個男人,拼命搖:“不、不要害我!我不敢!”
絕夫人:“有什么不敢的?這些男人不把女人當人,就讓他們嘗嘗命被女人在手心的覺。你不覺得很痛快嗎?反正你也活不長了,為什么不報復這些男人呢?”
他的聲音仍然平靜,好像弒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絕夫人的目光像是被掏空一樣,聲音沙啞:“就是看到他們這樣慘,我才覺得失望!他們過得志得意滿,我毀滅他們才有意思,現在他們互相狗咬狗就已經足夠,我這一輩藏匿深山之中圖謀報復,又有什么意義?”
皇帝恐懼地向后退,直到后背靠上床才驚覺死期臨。他惶恐地四亂看,見到戰戰兢兢的人,竟然還說:“人,你給孤攔住他,孤賞賜你!”
皇帝從王府帶女人走的事他當然也知,不過他一門心思想逃跑,比花向晚更不在乎這件事。
長劍行將刺穿膛的一瞬,屋瓦片碎裂,一劍光飛而來,氣勢磅礴,瞬間震碎了紅木龍床。皇帝老兒倉皇落,顧不得一狼狽,只慶幸逃過一劫。
絕夫人抬起手,打斷了皇帝的絮叨,她看看皇帝又看看洛陽王,忽然一笑:“老想到一個好玩的游戲。”
洛陽王床的寶劍,抵住皇帝的心臟,明黃的錦衣頓時染上猩紅:“我為陛獻上女,是確保陛言聽計從。陛現在不聽話了,臣只好冒犯了。另立新君實在是迫不得已,請陛見諒,臣會繼續為國盡忠的。”
“花向晚,上次本王已放你一,你仍然要和本王作對?”
洛陽王眉皺起:“絕夫人,你瘋了嗎?竟然敢來大作亂?”
笑:“明白了。看來是洛陽王用勾住皇帝,讓皇帝對自己言聽計從。皇帝老兒原本以為銷魂滋味不用付代價,現在垮了,要回要賬了!”
談闊論還沒結束,他的嘴巴已經被花向晚住:“虧你有臉說,好像你多正義一樣!”
皇帝和洛陽王向殿中看去,只見多了三個人影。
皇帝聽到這個名字,忽然燃起希望,想起了這個女人是誰:“秋兒,是你嗎?孤知錯了,你快殺了這個賊,孤會對你好,孤以后什么都聽你……”
花向晚說完,滿懷憂地看著絕夫人。
洛陽王嘆:“陛何苦掙扎呢?”
自從看到皇帝毒打人,她的臉便越來越差。聽聞皇帝對洛陽王的質問,更是面如死灰,本就枯黃的臉更加慘淡。
夜瑯受花向晚影響,最近有了一良心,于是關懷了一老太太:“你仇恨皇帝和她的女人都慘成這個德行,洛陽王和皇帝還要互相殘殺,你應該開心啊!哭喪著臉什么?”
她的話音才落,大殿之中已然生變!
現在他滿心的幸災樂禍,說:“所以說,要睡女人,就要勇于付相應的代價。”他指指自己:“要像我這樣,冒著千刀萬剮的危險,才能真正抱得人歸……”
夜瑯不耐煩地說:“確定上回是你放我們一?不是我們晚晚把你們所有人放倒嗎?”
花向晚深呼:“閉嘴……”
她枯瘦的手一揚,手邊頓時彌漫起一詭異的香氣。人被香氣籠罩,不由自主搖晃起來。
她抓起倒在地上綿綿的人,指著皇帝和洛陽王:“挑一個,你想讓他們誰死?”
洛陽王看著熟悉的面容,臉上首見怒容。他知,恢復全功力的花向晚,這個王里沒人是她的對手。
人看到絕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