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顯覺到有碩大的圓在間動,堪堪擠一,再開,周而復始,她那里就跟饞哭似的,不停淌。
她不知哥哥用了什么角度,竟覺深某塊的肉被他得陷去。
耳赤承受猛烈的吻,男人壓在她間,兩條白的被迫分得更開。
他連都生得飽滿,一動起來上方碩長的陰都直蹭她胃,沈靈枝被哥哥碾得陰阜好好麻,邊抖邊,像生怕兩顆存貨滿滿的橢圓把全去。突然大腦短暫一空,她綿地唔了聲,兩夾住哥哥的,一帶電的直沖。
她頓了一,很小聲地答,“摸一。”
這幾年怕她意外懷孕,也怕她吃多了藥傷到,他們大多數時間都套。
平復了呼,他再度一推。
她脆不說
沈望白才了個就不得不停調整呼,壓制竄上的快。
有種要決堤的失禁。
沈望白注意到她紅得異常的小臉,用手摸摸她。
會答應這個奇怪的游戲,就是想給自己牟福利。
她跟小貓似地蜷在他懷里,深埋在私里的陰還在有一沒一地動。
“還喜哥對你什么?”
他是事事以枝枝優先,卻也不是什么舍己為人的圣人。
“嗯……”
沈靈枝從開始就一直在抖,太久沒跟哥哥無套,讓她再度受到久違的烈禁忌,私深不住,又被緊隨而的陰擠到外。待緊緊到最瘙的深,她嗚咽了聲,滿臉通紅看了兩人結合,果然連不剩。
起的陰輪廓駭人。
沈望白知她足夠濕,可還是不夠。
“唔。”
第二次如漫來,沈靈枝舒服得孔張開,圈住哥哥的脖頸蹭了。
這哪里是懲罰,分明是。
哥哥是懸在她上方的,仿佛在軍營里俯臥撐,她清楚看到他周隆起的肌肉,唯有一長的肉棍緊緊在她,隨著他如山巒般綿延起伏,帶動陰變著角度深充實她私,讓她整個人快化為一灘。
“嗯?”
沈靈枝了鼻,“哥……你后退,你這樣……我,我會想上廁所……”
“摸哪里?”
套跟沒套還是有很大差別的,長期隔著一層天然橡膠跟她,讓他幾乎忘了她里面有多,這一去沒留神,差把持不住要。
不能跟枝枝結婚,一起共度新婚夜也是好的。
她悶著往他膛拱了拱,“就是摸一摸啦。”
浸了蜜的肉立四面八方附上來。
“嗯……嗯……”
沈望白微微變了個角度,改用袋擠壓女孩濕漉漉的貝肉。
既然今晚要讓枝枝連續六次,就需要在以前程上些變化。
男人聞言退一截,的失禁緩解不少,再來他的力度也輕了些。
他讓她兩腳卡在他上,開始撐在她上在她一一。
沈望白見女孩了,松開唇讓她得以呼,大掌握住女孩兩分開到最大,碩大的終于不再等待,抵在泥濘的細緩緩推。
沈望白親了她饜足的小臉,把她抱坐在他上低低地問,“喜哥這么對你?”
“難受嗎?”
他清楚枝枝為這一天提早開始服避孕藥,才敢在此刻肆無忌憚與她最親密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