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支撐。
這還是哥哥第一次從后她,整個人被圈在他寬闊的膛里,屁都被他打得酥酥麻麻,快速的陰磨得她發紅,直蹭她G。
她覺自己小肚都要被肉棒貫穿,無力地搖著,溢哭腔。
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
偏偏不遠傳來孩的嬉鬧聲——估計有孩覺得宴會無聊,特地要求來玩。
沈靈枝頓時嚇得清醒,握住男人他的手,“哥,有人……有人……”
她知自己此刻有多淫,后頸被哥哥親著,被握在哥哥掌心,私被哥哥猛烈,這形若被孩或來賓看到那可真要大事。
男人低啞的聲音落在她耳后,“別怕,有礁石。”
他們旁邊的確有兩人的大礁石,足以把他們擋得嚴實。
可萬一孩們繞過來了呢?
沈靈枝還想說什么,瞬間被男人的激烈失了神智,急速攀上。
跟著她被壓回柔的沙面,兩腳翹到他肩膀,脹的陰再次填滿她私動起來。
哥哥在事上天賦秉異,不需技巧,只需狠就足以讓她迭起。
他也是深知這一,最后把她壓在沙灘時又快又猛,彈無虛發,直痙攣的私地,陰阜到大小陰唇都被他頻率狠撞拍擊,大開的花更是被刺激得殷紅如血。
勁的腰力量幾乎把她失聲。
沈靈枝完全忘了不遠還可如夢有孩的事實,所有官只剩心狠厲的肉棒。
耳邊全是回的肉啪啪響。
快洶涌如,大腦猛然一陣斷片。
短短三分鐘,她在力中再度兩次嗚咽。
陰如鐵杵,得更用力。
她也不記得現在到底是第幾次連續,只覺得那火地著某一塊幾乎讓她失禁,羞恥和恐慌一起襲上心,她不禁抱著男人哭著討饒。
“別……要了……嗚……真的要了……”
“乖,到哥上。”
沈望白撥開黏在她唇畔的濕發,啞聲安她。
他喜看她。
喜看著她在他渾然忘我登上極樂。
沈靈枝不知哥哥心里所想,無助地抱著男人后背痛苦又愉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