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不是、你知、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謝述嗚咽,也絞得更緊了,似乎是怕蒼時真的離去,他忍羞意呻著,“表妹、我、我想要…你……”
“呃、不、不行…”謝述啞著嗓嗚咽,他想蜷起,只是渾上使不上一力,只能任人擺布。
“沒有啊。”謝彥休有些奇怪,“沒事就不能回家嗎?”
“明明是她有問題……那個謝謙……”
他幾乎要昏過去了,稠的白濁隨著蒼時的退從了來,蒼時拿了塊布巾了,那條合不攏的小立刻搐起來。
和神上的雙重刺激……要壞掉了……
謝述聽著他罵謝謙勾引蒼時,默默緊了茶杯,為了不讓最親的弟弟對他惡語相向,他也得把這件事瞞好了,他斟酌著開:“……總要你先讓一步,若是太過咄咄人,她自然不肯退了。”
小時候一直是謝述帶他,謝彥休自然也十分敬重長兄,表現在他時常和謝遷對嗆,但很少跟謝述嘴。
而弟弟一無所知的表讓他心更加愧疚了。
謝述連叫她閉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啊嗯、不行…慢。”謝述被突如其來的快沖擊得渾顫抖,酥麻從肉沿著脊一路竄到大腦,他被撞得意識向后仰去,修長白皙的脖頸完全暴在蒼時的視線中,她低在蒼白的膚上留一連串吻痕。
謝彥休步履輕快地踏房間,和正在喝茶的謝述對上了神。
“已經這么濕了,表哥果然很想我啊。”她低聲笑。
“唔、嗯…我…”
“唔、呃…”
他就這么了一次,里了一大粘濕的,澆在堵著甬的上,蒼時的動作只是停頓了一,就繼續在更加的深用力搗。
謝述神渙散,不知有沒有聽去,只在里被微涼的注時腰一顫,又控制不住地了一次,接著被蒼時,只能忍受著小腹被灌滿的酸脹。
他的視線落在謝述嚴實的領上。
汁隨著,在床單上印上一片濕痕,房間里也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蒼時抬起他的一條放到腰上,完全暴在空氣中的收縮幾,又吐幾滴蜜,蒼時已經起立的貼著微張的,幾乎毫無阻礙地了去,撐開了狹窄的甬。
“我就在里面了。”蒼時輕聲呢喃。
“凈而已,表哥好多呢。”
脖上面……謝述覺得臉上有些發,蒼時知他常穿領,故意又又咬,留一片紅梅,這謝述不得不一直用衣領遮掩了。
“表哥難受嗎?”蒼時貼地說,作勢要從他里退,“要不今天就不了?”
“……公主也是君,你、你別太任了。”
意用指甲邊緣蹭了蹭里的肉,直到它們顫抖著纏上她的手,謝述也克制不住嗚咽聲。
“我們家也要……”謝彥休嘟噥了一句,轉移話題,“這都五月份了,大哥你穿這么多不嗎?”
謝述幾乎意識地逃避他的神,他掩飾地低喝了茶,問:“你和時兒吵架了?”
蒼時安撫地親了親他的眉,的動作一不見溫柔,每一次都狠狠在花心,兩人的連接甚至打了白沫,謝述臉上滿是淚痕,嘴唇微張著卻叫不聲。
“大哥!”
“你與時兒青梅竹,知知底,但成婚后終歸是不一樣的。”謝述努力勸說弟弟,“你們偶有摩,你也莫要動輒與她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