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新婚之夜,”蒼時聲音溫柔,還是用的同一個借,“只一次怎么夠?”
謝謙心中一,沒能抓住的古怪覺轉瞬即逝。
前端釋放不來,還有花舒服得小小吐著,蒼時的指尖在被撐得發白的挑逗地刮了幾,就摸了一手的,被她盡數抹在了謝謙平坦光的小腹上。她看著人神迷離的模樣,最后在他里沖刺了幾。
“嗚……不、不行……”謝謙雙手死死抓住大紅的床單,他的被撞得晃動,手中的布料也隨之被攥成一團,變得皺巴巴的,中斷斷續續的呻聲也帶上了哭腔。
謝謙試探著用西樹使者留的聯系方式寄了一封信。
謝謙心中升起了一個瘋狂的念。
“表妹今日也很……”
跟西樹互不侵犯十年,鎮西軍還有什么用?況且這些西樹人從未真正臣服,到時候他們用小隊在青鸞劫掠,事后派使者個歉,說是不住面的落,青鸞也不好正面反擊,謝遷還少不得要被王系朝臣安上什么治軍不嚴的罪名參一本。
蒼時握住他的手,將謝謙死死壓在。
蒼時扯衣服一裝飾的紅帶,在謝謙已經立的前端圍了兩圈,打上一個漂亮的花結。
反正西樹如此弱小,不如他動一手腳,讓謝遷灰土臉打個敗仗,在人前狠狠丟一回面,也算報了他拋棄羅迦的仇。
“快了,再忍一忍。”蒼時撥了撥他汗濕的劉海,低在謝謙唇上印一個吻。
謝謙渾痙攣著,蒼時大發慈悲解開了前端綁著的紅綢,憋了許久的從前端涌,也了一大淫,蒼時從他里退來,她在里面的東西也留不住,把大片的床單錦被都浸得濕透。
這只是一封普通的書信,八字沒一撇的事,謝謙不打算讓任何人發
另一派說西樹弱小,猶如螻蟻之于天神,與他們交好沒有任何好,青鸞有這種朝貢國,簡直是自降價。
他們成婚前也沒少,謝謙對她那東西說得上髓知味,蒼時一去,肉就迫不及待地纏上來著,蒼時扶著他的腰側,笑嘻嘻地夸贊:“謙謙真會。”
“新婚之夜,不能讓你擅自先啊。”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猶豫,一地往最深沖刺。的肉被反復摩,滅的快從一陣陣傳來,卻始終無法釋放。
謝謙兩無神地盯著床帳,劇烈起伏著,蒼時在一邊躺,側把他摟懷里,這個姿勢正好讓她從背后把手伸到前,著乳肉細細把玩。
雖說在鎮西軍鍛煉了幾個月,摸起來依舊平坦,沒什么肌肉的痕跡。
“青鸞如此大,又有戰無不勝的謝國,我國有意成為青鸞的屬國,向青鸞朝貢。”西樹使者說,“只是國不愿與我等和談……還望謝公為我等言兩句。”
謝謙和月緘吃飯時,遇到了西樹使者。
包裹著她的肉果然得更緊了。謝謙紅著臉讓她閉嘴。
朝廷上眾臣爭吵激烈,一派說著西樹弱小,青鸞應有天朝上國之風,懷著寬廣的懷接納他們。
這個想法一起,就再也壓不去了。
大紅的婚服被撩起,光的雙在燭光白得發光,謝謙合著蒼時張開,想到他們今日才真正成了正經妻夫,他就格外動,僅僅是親吻,雙間已經變得光淋漓了。
西樹?那不就是……鎮西軍的敵人嗎。
“表妹……阿時……”謝謙回過神來,喃喃地喚她。
言自然是沒有用的,謝遷可不打算與西樹和平共。
一條被蒼時折到,手指伸攪了攪,不需要多,就可以輕松了。
“啊、哈啊……表妹!”前面被堵住,謝謙被快吊得不上不,忍不住掙扎起來,想去解那限制住他的繩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