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艾勞也是這樣的人!
艾勞哈哈笑著:“不喜啊?”
思及此,他頓時狠了心——如果她真敢這么,他就死在她面前!
屈皓的眸猛地睜開,憤怒地看著艾勞!
屈皓想說話,偏偏不了聲音,想動,也無法動彈,他只能用目光傳遞著他的憤怒和恐懼——他知,艾勞不是開玩笑,就和屈化一樣,她們不會開玩笑,屈化說讓父母死,就絕不會手留!那一次母親大病,是屈化給他的教訓(xùn)!從那以后,他知,有些人,是言必行的!
蝗紓咱倆商量個事??p>
艾勞笑笑,伸手去摸他的巴:“看著細(xì)肉的,這五官,嘖嘖,真是個人——你說,姥姥把你扔青樓里怎么樣?青樓里那些女平日里都是伺候人的活,這一次,姥姥就大發(fā)慈悲,讓她們也見識見識,什么是極品男人!”
屈皓的眸里幾乎燃火來,鼻翼煽動,顯然是氣憤至極了!
因?yàn)樗莻€朋友,即使好藥好飯地養(yǎng)了半年,還是沒有恢復(fù),孱弱得不像樣,這一輩,怕是都?xì)Я耍?/p>
她一邊說,那手還不閑著,在屈皓臉上來去的:“其實(shí),那里面的女婀娜多礀,風(fēng)萬種,而且,伺候人的技術(shù),那可不是一般的,你確定你不去?”
這一次,屈皓眸里的驚恐真真實(shí)實(shí)地表現(xiàn)來了!
艾勞又去扯他的發(fā),摸他的耳朵,挑眉:“看來是真不喜女人,那么,男人怎么樣?”
他沒想到,艾勞這樣有勢力的大人,竟也會玩這些低級卑劣的手段!他就不該覺得她能光明磊落正大光明!
艾勞又站起來,走到他面前:“靠!忘了你不能說話不能動!都說睛是心靈的窗,只能看著你的睛了——你要是同意,就眨眨,要是不同意,
這就對了啊,總有他怕的:“知男人之間怎么嗎?嘻嘻,放心,姥姥這么善解人意,既然你不喜女人,那只好找男人了——你說找十個還是二十個?不過,你是第一次,我怕他們太魯把你死就不好了,那就十個吧!”
早知如此,他不如咬自盡也不必受如此屈辱!
艾勞抬邁步,在另外一側(cè)坐:“不過,你這么好的貨,送給那些男人,也是可惜了。?p>
艾勞他的鼻:“怎么,你也不喜?那怎么辦呢?姥姥見過男人和女人,可男人和男人,還真沒見過,你這么不聽話,就乖一次嘛。這樣吧,給你準(zhǔn)備十個男人,姥姥看舒服了,就放了你,如何?”
艾勞看見了,她說“龍陽”二字時,屈皓眸里閃過驚恐!
屈皓從那以后就知了,男人和男人,是會人命的!
屈皓眸里有了疑惑。
艾勞撈起一縷發(fā)在他臉上掃來掃去:“瞧這臉,瞧這板,還是個沒開bao的,你說,好龍陽的那些人見了你,還不得跟狼見了羊一樣的?”
龍陽之好!他怎么會不懂!他也有朋友,也有自己的交際,那么巧,他的一個朋友就被一個男人看上,直接被人家拉去上了,等他趕到的時候,他的朋友只剩半條命了!聽說,那男人還是手留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