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眨yan。聽清楚了就眨yan。”
屈皓無奈地閉上yan。
艾勞呵呵笑著:“好好,我就當(dāng)你聽清楚了。聽著,這樣,你呢,先讓姥姥舒服舒服,如果姥姥舒服了,說不定一心ruan,就饒了你,同不同意?把yan睛睜開,閉著就算同意啊!”
屈皓一聽此話,連忙睜開眸zi,使勁睜著,就是不眨――他jian決不伺候這個女人!伺候她同樣是屈辱!他一樣想死!
艾勞笑著看他,耐心地等著:“同意就眨yan。”
屈皓這會兒回味過來了――他能撐多久?他能忍著不眨yan?怎么可能!這女人就是故意耍他的!
他立即重新閉上了眸zi!
艾勞哈哈哈大笑:“乖孩zi,你這是同意了吧!”
任她說什么,屈皓就是不睜yan了。
閉了yan,其他的gan官似乎都特別靈min。鼻間,嗅得到淡淡的好聞的馨香,耳邊,能聽到窗外蟬鳴的聲音,她的手,hua過他的臉,往xia――
屈皓猛地又睜開眸zi,無聲地怒視――你zuo什么!
艾勞的手繼續(xù)往xia,順dao褪了他的衣wu:“舍得睜yan了?你應(yīng)該gan到榮幸,能讓姥姥脫衣服的男人,著實不多。”
屈皓覺得整個shenti都緊繃起來,呼xi無可抑制地cu重――莫大的屈辱!這女人,竟敢對他動手動腳!
艾勞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找尋目標(biāo)握住:“小zi,信不信姥姥割了它?”
屈皓不為所動,死他都不怕,他還怕這個――但他shen上突然liu竄過一gu熟悉的悸動!是那日他看見她和別的男zi時的gan覺!
艾勞壞笑著蹲xiashenzi:“放心,姥姥不舍得呢!真漂亮呢!沒人摸過吧?”
艾勞熟練地動作,很快,jianting如鐵。艾勞笑笑:“那日,你也ying了吧?竟敢偷看姥姥,膽zi真是大呢?怎么解決的?手?舒服嗎?”
屈皓使勁想忍著,卻無法控制呼xi越來越急促,那地方,的確沒人碰過,他自己,也只有那一次而已――但這個女人的手,為什么會有不一樣的gan覺?他只覺得全shen的血ye都涌向了那個地方,恨不得她緊一些!再緊一些!
艾勞卻突然松了手,手指一路上行,輕輕敲打他的肌膚,shi指探j(luò)in他的肚臍,輕撫,同時,俯shen過去,han住他的粉nen。
嗯――一聲怪異的輕yin從屈皓hou嚨里溢chu來,即使被dian了啞xue,可那極致的mingan讓他無法控制地想發(fā)chu聲音!他覺得hou嚨gan1燥得厲害,全shen像火燒一樣的難受!
艾勞滿意地gan覺到他shenti的變化,手指拂過,解了他的啞xue,問:“難受嗎?”
她突然一把nie住他的xia巴:“你敢自盡,我就敢讓整個屈家陪葬!”
“好狠!”屈皓吐chu這兩個字!
艾勞咯咯笑著松開他,湊上來,輕咬他的耳垂:“小zi,是你先惹我的!犯了錯,dao個歉,陪個禮也就過去了,你看你那是什么態(tài)度――”
屈皓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再發(fā)chu那種讓人羞恥的聲音:“你――別動我――啊――嗯……”
艾勞的手不知何時又xia去了,握住,并且努力地讓他愉悅:“舒服嗎?舒服就叫chu來!”
屈皓死命地咬住自己的xia唇,他的眸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