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是你偏偏要惹姥姥生氣——以后呢?”
屈皓大kou大kou地呼xi,要爆炸的shenti讓他無暇顧及其他:“姥姥……我以后乖乖的……真的……快給我!我難受……”
艾勞上前,跨坐在他tui上,卻并沒碰到他的蓄勢待發(fā),伸手摟著他的脖zi:“屈皓,說話算數(shù)?不氣姥姥了?還有,xia次記得遇到那種事,要非禮勿視,懂不懂?”
屈皓粉nen的she2伸chu來,qing不自禁地濕run自己gan1燥的唇,shenti一直在膨脹的yuwang因?yàn)樗目拷拥碾y以忍受:“我懂!我懂了!姥姥,別折磨我了,我——嗚嗚……”
他死命咬住唇,卻還是忍不住嗚咽chu聲,從沒經(jīng)歷過qing事的孩zi,在如此難耐的折磨面前,無法發(fā)xie,只能任心底最真實(shí)的qing緒liulou!
艾勞輕輕嘆了一kou氣,伸手撫去他的淚:“早這樣,不就沒事了?”
她抬手解了他的xue。ai豦穬劇
屈皓猛地一把抱住她,tou埋在她的頸間,shenxia用力地ding過來,不斷地在艾勞小腹磨蹭——很快,他緊緊地箍著她的shenti,hou嚨里溢chu痛苦huan愉的低吼聲!
艾勞在心里惋惜——她的衣服啊!
艾勞看不到,但隔著衣wu,依然能gan覺到,少年的炙reding著她的腹bu,pen灑chuguntang的火焰——一次!一次!又一次!
艾勞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小zi!存貨不少嘛!
空氣中,漸漸有奢靡qingyu的味dao漂浮起來。
良久,兩個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
艾勞扭了扭:“松手啦!”
屈皓沒動。
艾勞去拉他的手,然后自己的shenti往后,去看那少年的臉,卻見他別了臉,不讓她看到此時(shí)的表qing。
艾勞笑笑,nie住他的xia巴,把他的臉扭過來——chu乎意料的,竟是滿臉淚shui。艾勞又嘆kou氣,給他ca拭淚shui:“傻瓜!這不是chu來了么?還哭什么?”
屈皓再度哽咽,看向她的目光竟是極致怨恨的:“你——真狠!我都——都,難受死了!”
艾勞從他shen上站起來,低tou看自己的衣服:“最后還不是shuang了——可真不少!這衣服你得負(fù)責(zé)洗!”
屈皓看了一yan自己在她shen上留xia的痕跡,本就透著chao紅的臉這會兒顏se更是加深了,他哼了一聲:“還不是你……”
艾勞又nie住他的xia巴:“怎么?又不聽話了?”
屈皓的xiong膛又開始劇烈起伏:“我洗就是!”
艾勞nienie他的臉:“這才乖!好了,來給我換衣服。”
“我給你換?”屈皓整理衣wu的手頓了頓。
艾勞伸開雙臂:“嗯,快dian,我還有事呢。”
屈皓覺得shenti沒什么力氣,被艾勞那樣折騰了半天,他真是覺得累死了,這會兒好想倒xia去休息。但想起艾勞的話,他連忙把衣衫整好,小心翼翼地站在艾勞面前,抬起手,卻不知如何開始。
艾勞笑:“第一次?”
屈皓咬了咬唇:“你覺得我有伺候別人穿衣服的機(jī)會嗎?”
艾勞帶著他的手放在自己shen上,示意他可以開始了:“那你不是要gan謝我給你這次機(jī)會,讓你這位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可以ti會小人wu的悲苦?其實(shí),我說的第一次不是這個意思——”她yan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