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喜,其實并沒抱多少希望,以為她還是會拒絕自己,這會兒耳里聽到這三個字,真是如同天籟!
他推門而ru,直接順手再把門關上,抬眸,就看見那絕se女zi靠窗而立,抱xiong看他。
他心里一緊,只覺得手心里都冒了汗chu來。他走近幾步,叫了一聲:“姥姥。”
艾勞隨即移了目光,看向窗外:“說吧,什么事。”
屈皓想了半天,也不知dao從何說起,站那里,shen姿修長,tingba帥氣,看著艾勞,一時竟看得癡了,傻傻的,不動,也不說話。
艾勞等著他開kou呢,等了半天,也沒什么動靜,回tou去看,就見那小zi目光灼re地盯著自己,那眸zi里的某種qing愫,真是太明顯了!
艾勞一愣,差dian就陷jin那深qing悠遠的目光里,使勁掐了一xia自己,才回神,哼了一聲:“怎么,啞巴了?”
屈皓頓覺失態(tài),慌忙地移了目光,慌亂開kou:“姥姥,我,我……”
艾勞ying起心chang:“看來是沒什么好說的,姥姥要休息了,chu去吧。”
屈皓一狠心:“姥姥!那個珠因,我和她,一dian也不熟!真的,我……”
艾勞一挑眉,打斷他的話:“珠因是誰?你和誰熟不熟,和我有關系嗎?這些事,你何必來和我說?”
屈皓心里一涼,聽到她說chu這樣的話,心里難免失落:“姥姥,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和她不熟,我也不知dao她叫我zuo什么,剛剛,我也沒和她說一句話就上樓了——姥姥,我對女人不gan興趣,你上次說給我找女人的事,能不能,別再提了?”
艾勞那話也是隨kou一提,事qing多得她都快忘了,這會兒聽屈皓這么說,她又想起來了,呵呵一笑:“你也別裝什么正人君zi了,真的不gan興趣?”
屈皓臉一紅,顯然是想起了那日的事qing,但,他只對她gan興趣的話,讓他如何再說得chukou:“我求姥姥,別再提那件事了。姥姥,反正,我是不會碰女人的。”
艾勞哼了一聲:“倒是看不chu,你還有這個決心——不過,能說說,為什么不碰女人嗎?怎么,想當和尚?”
屈皓低了tou不敢看她,不碰女人的理由自然也說不chukou,親yan看到過她和別的男人huanai,即使沒品嘗過她的味dao,但她給予自己的那種消魂滋味,卻是怎么也忘不掉的了:“姥姥,我……”
艾勞邁步過來,在他跟前站定,突然伸手挑起他的xia巴:“屈皓,言不由衷吧?姥姥今晚就把那女人送到你床上去,如何?”
屈皓大驚,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滿臉急切:“姥姥!你不能!我不要!”
艾勞看一yan他的手,挑眉:“怎么,你是不敢還是不能?還是說,上次之后,就不行了?”
她邊說著,目光朝xia面掃去。
屈皓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大窘,握著她的手卻怎么也舍不得松開了:“姥姥,我……”
艾勞這會兒存心讓他難受,邪魅一笑:“屈皓,你說,你是不是喜huan姥姥?”
屈皓突然覺得心tiao好快,周shen莫名的悸動一波一波地dang漾起來,讓他恨不得把yan前的女人抱在懷里!
艾勞掙開他的手,退了一步:“你上次說,只對姥姥有gan覺,這話,是真的?”
屈皓這會兒覺得跟zuo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