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瀟瀟小臉兒立一皺,有些生氣又有些不解地:“叔叔,騙人是不對的。你剛才答應我了,不能反悔,而且去的時候為什么一定要穿那……泳衣?我在海里生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穿過泳衣。”
這些年,她會不會覺得孤單?
方恒什么都準備妥帖了,就是沒有準備女人的泳衣。
只是,好不容易才見到一個同類,她那時怎么就放棄了呢。
駱猖一想到小人魚從小到大就是光著長大的,還見過很多雌人魚,表有那么一瞬間的陰沉,但是他知,這是人魚的習,他們說到底只是生活在海底的生。
駱猖多奢侈多講究的人啊,那么多私人小別墅,每個都是帶游泳池的,所以每間別墅里必定備著凈的泳,只是他沒想到衣柜里只有男式泳,沒有女人穿的。
駱猖有些意外,心底深突然生一絲隱秘的竊喜。
他猜到小人魚是跟其他人魚走散了,因為資料顯示人魚都是成群現的,但他不知藍藍很小就變成了人魚里的孤兒。
牧瀟瀟望著他,想也不想便說:“因為小珊瑚還在叔叔這里啊。”
剛剛問這句話,他便覺得自己的嘴唇有些裂,忍不住了幾,但他的視線一直釘在小人魚的上,一動不動的。
駱猖縱容到底,“只要不離開叔叔,犯天大的錯都沒關系?!?/p>
牧瀟瀟:哦呵,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牧瀟瀟想了想,一臉茫然地搖搖,“叔叔,我記不清了,我很小的時候就跟家人走散了,一直自己生活在海底,再也沒見過其他人魚,上次那個黑人魚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的同類?!?/p>
駱猖不知該怎么跟小人魚解釋穿衣服的問題,忽地,他想起什么,反問:“藍藍,你們人魚里的雄和雌平時都是光著的?”
一直對我這么好嗎?萬一我不小心犯錯了呢?”牧瀟瀟忽地問。
難怪,難怪她的小人魚看起來這么單純,跟那只兇惡的黑人魚完全不一樣。難怪上次見到那黑人魚的時候她那么激動興奮,時隔多年才再次見到同類,又如何不興奮?
牧瀟瀟當初不明白“光著”這個詞匯的意思,還是駱猖親自給她示范了一,脫了上衣肌膚,表示那就是光著的意思。
駱猖看了看后乖乖坐著的小人魚,她正神采奕奕地瞅著自己,一雙又大又亮,顯然對接來的游泳項目十分期待。
一句話讓駱猖的心
但想到小人魚一個人在深海里游了這么久,駱猖又有些心疼。
駱猖走到她面前,斟酌著措辭:“藍藍啊,叔叔忘了準備你的泳衣,不如我們明天再去里玩?”
“藍藍,當初你為什么不跟那只人魚走?”駱猖問。
說著,她嘟嘟嘴,扯了扯上的裙,“叔叔平時給我穿的這些衣服其實我也很不習慣,很不想穿?!?/p>
“據說人魚很早以前也叫鮫人,因為那時她們的尾巴更像蛟尾,雌鮫人會用海底的原料織鮫綃,它們薄如蟬翼,不濕,難這個說法是假嗎?”
牧瀟瀟回答說:“是啊叔叔,人魚都不穿衣服,而且也沒有人魚會這種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