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
(風波惡番外,咩咩初夜)
浩氣盟。
百草藥廬。
風遲正小心扶著此地的主人回房。
晚風夾帶著細雨,輕柔打在竹葉上,帶來雨夜特有的聲響。
大抵是喝醉了,百草藥廬的主人、盟里尊稱一聲“鳳君”的鳳落此時倚靠在純陽徒弟shen上,腳步歪歪斜斜。
幾次被萬花帶亂步伐,風遲忍無可忍一把將人打橫抱起,沒有了醉鬼的gan1擾,純陽幾步便來到臥室門前。
風遲在門前停xia,試探地晃了晃萬花:“師父,師父?醒醒了,回房了。”
鳳落閉目不動,手ruanruan地垂xia,未見反應。
風遲見狀,yan底閃過一絲暗芒,一言不發將人抱到床上。
接chu2到熟悉柔ruan的床榻,萬花頓時放松起來,翻shengun到里側擺了擺手,這是示意人可以走了。
風遲沒有動。
屋里極靜,唯有窗外朦朧細雨見證一切。
燭火在雀躍,映照chu床榻上逐漸重疊的兩daoshen影。
“師父…”
“師父…”
“鳳落。”
風遲低語,紅暈爬上臉頰。
幾聲呼喚后,側shen而躺的萬花紋絲不動。
利落褪xiashen上衣衫,僅披了件外袍,純陽將手伸向床榻。
手指小心解開深se腰封,帶著不易察覺的輕顫。
待將腰封拿xia,風遲已是心如擂鼓。
一dian一dian將憋住的氣息輕緩吐chu,純陽定了定心神,復又對著萬花衣襟xia手。
層疊的紫紗散開,louchu被掩在其xia的緊實xiong膛,自上而xia看,若隱若現的朱果隨著主人的呼xi起伏,趴在床邊的風遲呼xi一緊,立刻起了反應。
遇于蒙昧初覺,ai于大智初醒。
自成年后,風遲無時無刻不想這般zuo。
親近他,chu2摸他,吞噬他。
輕輕撩動萬花額側墜xia的長發,純陽湊近萬花發間,沉醉地深xi一kou。
沁脾的藥草香氣混雜著酒香襲來,帶chu某種旖旎的遐想。
與盟里多穿的藍衣制式不同,鳳落平日多穿墨紫相間的廣袖墨衣,層層相疊的衣襟映襯清俊容顏,怨不得引人飛蛾撲火。
醉眠時也惑人,被chou去簪發的長簪,鴉se長發落滿半床錦被,衣衫仍在,卻早失了腰封,漏chu幾分chun光。
讓人心yang。
到此時,鳳落仍沒有回應。
純陽得寸jin尺,想將那松松垮垮的衣襟徹底扯開。
啪。
犯上的動作被另一只手抓個正著,發chu一聲響。
落在風遲耳中不亞于驚雷,他顫聲開kou:“師,師父?”
鳳落翻shen面對著這膽大妄為的逆徒,仍是醉yan朦朧,連帶著開kou也是一gu酒意。
“半夜不去睡,留在師父房里爬床?”
似乎是被自己的話帶起興味,萬花一側手肘支起腦袋,鳳yan半睜半閉,另一只手卻nie住純陽手腕命門,指腹在致命的xue脈上摩挲,帶起一陣yang意。
純陽的心思卻不在受制的命脈上。
隨著萬花的動作,失了束縛的衣衫hua至手肘,louchu一半肩tou,脖zi以xia更是一覽無余。
mei人醉臥,秀se可餐。
風遲houtouhua動一xia,kou中gan1渴。
鳳落卻在此時湊近,手掌an在他的肩上,仍帶酒香的呼xi近在咫尺。
“好徒兒,深夜不睡,是想劫財,還是劫se?”
夜se旖旎,雖有meise近前,風遲卻不敢大意。
浩氣鳳君的危險,再不會有人比自幼跟隨于他的純陽更心知肚明。
踏chu這一步,險極危極,卻是蓄謀已久。
深xi一kou氣,風遲說chu心中演練千百次的說辭:“師父莫怪,徒兒……生為雙shen,最是貪yu,雖常年持shen修行,但如今已是到了不得不為之境,徒兒求,不,我想求師父助我?!?/p>
話開了tou,接xia來的便更順暢。
“師父喜好風月,我愿自薦枕席解師父之憂,既為分憂,更為解我之苦?!?/p>
“所以……是為劫se?”
修長的手指順著肩tou曖昧hua動,最后指尖dian在hou珠。
gan覺到萬花漸消的殺意,純陽伏腰低首,ruanxia嗓音低聲祈求:“求師父憐我。”
滿kou胡言,不知所謂!
鳳落本想拒絕,將這大膽孽徒踹chu門去。
心念剛動,卻瞥到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