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么……那些、上了師父床的人都是這么的么。
未曾察覺到萬花的停歇,風遲抓住這短暫的時機大氣,前一片空茫。
抓著錦被的手指不斷顫抖,純陽雙唇微張,白上翻,雙大開,合不上的間更是一派淫靡,清透的淫與乳白的濁胡亂糊在兩唇肉,若是細看,更能見一絲淡紅,這便是落紅了。
一幅被翻奸透、汁溢的淫姿態。
萬花見狀,撿起沒剩多少的良心,想著到為止,卻不料,察覺到萬花的,純陽反而驚慌起來,尤在搐的肉收縮著緊緊將萬花住不放:“不,不要,我還要……”
鳳落神暗了暗,抬手想將頰旁墜的發絲撥回耳側,卻被風遲伸手捉住放到前。
這膽大的、放浪的淫徒張開紅的唇,勾引著師父玩他的肉:“哈……嗯……啊……師……師父,這里也很,很想……”
很自然地被撩起致。
柔飽滿的乳肉被外力各種形狀。
在被摸,
在被師父摸,
一想到在自己上的是誰,風遲便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低聲息了一,僅是看著萬花垂的發絲都念迭起,前里的得越發暢。
如此猛挨了數百,純陽面上癡態畢,提腰擺乖順迎合,到也叫鳳落覺快意。
原本緊窄的被成只知吐汁的淫腔,待破開腔,純陽更是從間一聲亢媚,被侵犯到深的快過電一樣竄全,腔不住收縮一接著一稠淫汁,錦被再承受不住壓力,被純陽抓成一縷一縷的碎布。
覺到被淫肉包裹的傳來一力,萬花間越發順暢,低便見小徒兒迭起的淫態。
不顧淫肉挽留,鳳落來,一紅塵柄已是給純陽的淫泡得光淋漓,摸了摸純陽被汗浸濕的額發,萬花嘴一抿,笑意,“真是貪吃,別心急,夜還長。”
說罷,復又提筆而上,縱于純陽軀之上。
純陽剛察覺到一絲危險,便被萬花嫻熟的律動卷滔天,神志離。
風繞月動絲纏,夢一覺盈室香。
……
初嘗事,便如此不知節制,純陽直到第二日黃昏才醒。
鳳落背對著床飲茶,已是穿齊整。
白裳廣袖,外披一件淺青衫衣,舉手投足,俱是俊逸風,一派正氣。
完全看不風遲昨晚曾在這人被奸得死去活來。
躺著過度使用的地方動一動就酸不已,的錦被似乎也被換過,剛醒過來的風遲還未從昨夜的瀕死快中回過神來,側注視鳳落的背影,神茫然。
此夜過后,風遲再也無法將鳳落的臥室視作平常。
無法將木桌圓的棱角,窗沿的致雕花,看正常用途。
純陽動了動,剛想佯裝力不支的羞澀,卻驚愕發現周清,連承受的那也被清理凈上了千金難買的膏藥。神志昏昏間,卻也有被萬花攏在懷里壓飽脹小腹排汁的燥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