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秦王不由得咬了唇,還未等他回答,少俠又戳了兩三,異樣的快從那枚小小的花上輻開來,讓他繃緊了全,小同腳背筆直地像一條線。
“怎么還血了?殿,你疼不疼啊?”方才在一團淡櫻中看不太清楚,少俠用筆桿輕輕扒開一些那片肉時,才發現上面沾染著許多血絲。
“早晨練時,騎磨到了。”秦王說。要是這突然長來的地方安分些也就罷了,實在是他走也不對勁、騎也不對勁,總是覺得空,還的很,磨到了一就刺痛起來,簡直讓人坐立難安,不然他也不會想向別人求助了。
“抱歉。“少俠立刻將那筆桿從中來,筆桿上覆著一層晶亮的蜜,還牽了一透明的細絲。筆桿確實算不得什么好的檢查,少俠又懇切地詢問:“我還是用手吧?”
秦王哆嗦著長吁一氣,字從嘴里蹦來,聲音細若蚊蚋:“有…”
對方顯然背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得心有不快,但也別無他法,只好松了上的勁,雙也略往前一伸,偏過自暴自棄地說:“你自己吧。”
“遵命、遵命。這個總行吧?”少俠向四周看了看,隨手從旁邊的桌上取一支細桿狼毫筆,用筆桿抵在那一團豆腐似的肉上。
少俠用筆桿戳了戳那瑟縮的小豆,問:“殿,你這里有覺嗎?”
少俠把那“罪魁禍首“的筆隨手扔在桌上,并攏二指輕輕在上了,像在安撫受傷的花。受了刺激的小花也充血鼓脹起來,變得更為厚,蜜在上面晶瑩剔透,猶如冰糖葫蘆上那層透亮的糖衣,看起來就甜絲絲的。順著略微分開的花唇輕輕向里,兩手指毫不費力地就了濕的肉中,被緊緊地裹住,少俠來回送了兩手指,隨即張開二指
“疼…”秦王瞬間臉蒼白,冷汗都滲一層。那位置太過稚,而筆桿冷,又這么沒輕沒重地了去,桿還從緊裹的上劃過,滋味實在不好受。
用筆桿再把那肉往外扯開些,便兩更小的花唇,上面還縮著一小枚紅豆。但想看得更仔細些,少俠手中的筆就被秦王的擋住,本施展不開。
些,袋之整個會陰也更加外。少俠現在看的更清楚了,那會陰的位置像隆起了一個晶瑩細膩的小饅,饅尖上還綴著粉,但就來說,更像是一團膩的豆腐。
“殿,還是有些礙手。”少俠抬仰視秦王,上那人已經滿面飛紅,連眶都泛起了緋,似乎還咬緊了牙,看上去像要吃人,又可憐的緊。
“哦。”少俠表示自己知了,筆桿一轉,又轉向了一個目標:“殿,你這里真的同女人一模一樣,甚至還有一條。”
秦王已被方才一折騰得無力多想:“…隨你。”
“有覺嗎?“少俠不依不饒地問,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一樣。
“不許用手。”秦王命令。
“不摸我怎么檢查啊?”少俠扶額。
“孤沒有允許你摸!”猝不及防被微涼的指尖一,秦王當即有些惱怒的說。
少俠脆地褪了對方一只靴和,雙手托著秦王的膝彎把雙往兩邊抬著放在了椅的扶手上。的私密之幾近于暴無疑,秦王羞得意識想和上,可膝彎卡在扶手上,想要自己抬起還有些困難,更何況少俠在發覺他有所動作時,就已經一手壓了他的膝蓋,說:“殿,別動,這樣正好。”
冷的筆桿自然更不好受,但給心里帶來的壓迫總比手指好上一些。秦王也只得咬牙忍了。
秦王尚且不知對方如何面不改地說這樣私密的話,少俠的筆桿又戳到了方才提到的位上,似乎想讓他知是什么況,只是這次手有些不知輕重,把筆桿都微微了孔中一小截。脆弱的孔哪承受地住這樣的侵,劇烈的疼痛讓秦王猛然掙扎起來,險些摔椅沿。雖然有少俠的幫扶,他還在椅上雙大開坐得好好的,可是在掙扎之中,少俠手中的筆桿不小心到方,直地那花中,沒了近三分之一。
秦王悶哼一聲,少俠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少俠雖然沒什么實踐經驗,但還是有一些基本認識的。秦王殿的這女發育地極為完善,一應俱全,似乎真是個大麻煩。
因為雙大開,現在那饅似的也被牽拉著向外張開,其中的小花似苞待放,沾瑩泣。少俠的筆桿剛碰上一,那花就收縮了一,連秦王整個人都向椅背躲去。
少俠只好把手往前伸了伸,又只是碰上了一,秦王又向后躲去。如此往復幾次,少俠不耐地一把拖住秦王的,把人拽到椅沿再壓住,筆桿也順勢猛地拉開一側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