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開已有松之勢的肉。
在椅上的秦王嗚咽一聲,卻是被了力氣無法再掙扎。
“還疼嗎?“少俠很是關切地問,一手指摩挲了剛才被劃到的肉,擔心方才那一有沒有傷到秦王。
秦王搖:“不…不疼。”
少俠不知從哪掏了盒藥膏,在手心中捂得溫后,挖一大塊糊在了手的花上,用手指推著送去,細密地涂在上,脂膏漸漸化,從中溢一來。見涂得差不多,少俠又娶了一塊抹在了外陰上。
“這是什么?”秦王問。
“治外傷的藥膏。”少俠回答,手上動作不停:“你這不是被磨破了嗎。”
少俠倒是很貼心。秦王渾噩地想到。
少俠在那外翻的花唇上一絲一絲地推開脂膏,好幾次都蹭過和花。間那只手帶來的快直沖大腦,讓秦王全都酥了起來,像有細小的針扎骨里,又像羽搔過去,息間都帶了一呻。他略微失神地仰看著屋,竭力想忽略少俠的手。事與愿違,少俠的手指突然在那已經微的花上了一,將藥膏抹在了上。
“唔啊!”秦王急促地尖叫一聲。那原本就汁四溢的陰已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的一,淅淅瀝瀝地灑在少俠的手上,滴落在地面上。
少俠再抬去看椅上倒的人,秦王殿哪還有平日里威風的模樣,卻是雙失焦,人都失了魂一般。他面前的女也越發飽脹起來,剛才經受摧殘小豆徹底探來,櫻粉的小花唇也變成了鮮艷的玫瑰。
少俠陷短暫的深思,又抬手去解秦王的腰封。待秦王從峰的余韻中緩過神來,衣襟已被少俠扯開,幾乎相當于赤的展現在了少俠面前,上的肌膚也是花白一片,整就像一條雪白的年糕。
尊貴的秦王殿怎么能忍受這種冒犯,他剛想呵斥少俠,少俠卻已經一手了他的乳,認真且收斂地說:“殿,你連都發育了…”
秦王滿結實致的肌肉中,原本緊致的前變得像女人的乳房一樣彈,已經不是肌肉的質。而那熟紅的乳暈也大得不像是男人上會有的。雖然之前沒見過摸過秦王殿的,但少俠可以斷定,這肯定是不正常的。
少俠苦惱地說:“這可不太好啊,殿。”
“什么意思?”秦王看少俠擔憂的神,也緊張起來。
“你那地方還正常嗎?”少俠問,神瞟了一秦王間十分可觀的男特征,那地方因為連帶受了女的刺激,此時有一些起。
秦王臉比剛才又紅上幾分,哪個男人能忍受別人質疑自己作為男的尊嚴?他又羞又惱:“有什么不正常的。你是不是一直在戲孤…”
“殿,你誤會了。”少俠為自己辯駁:“現在女人的特質你都有了。萬一你慢慢地徹底變成女,那就糟了!”
秦王被這番話唬到。確實,萬一他真的變成一個女…
“那怎么辦?”秦王本來嫣紅的面頰也被嚇得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