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9月4日,新漢諾威州,ma掌望臺:
“兄弟們,都圍過來!我想我找到脫離窘境的dianzi了。”達奇手上拿著一疊單zi向男人堆喊dao。
達奇激動地看著帶著好奇走過來的男人們,清了清嗓zi準備他的演講。
“嗯……我知dao,這兩個月并不如意,我們老是東躲西藏,你們也看見了,在礦dong黃金這件事上,政府絕對不會放過我們,而現在我們得到了翻shen的機會――來自圣丹尼斯的禁酒令,它們雖然是1870年的老古董,但多虧了它們是當年錯印的bu分,有人耍了一些藝術家的小伎倆――把落款的年月糊了,再用油印筆注上準確的日期。我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酒販們見了它會嚇得哆哆嗦嗦屁gunniaoliu。――哈哈哈哈哈!”達奇甩了甩手上的禁酒令,滿臉得意地說,“前幾天范特西和我不是jin城里了嗎?多虧了江洋大盜格瓦拉不計前嫌,他收xia了我們的金磚,給了我們這些東西。”
“哦,不!那是我們的家當,我們要這些過期的廢紙作何用?”伯斯在人群中喊著,他同時也說chu了其他成員的心聲。
“嗯……伯斯兄弟,你也許還可以依偎在你mei麗的妻zi懷里,但世界已經變了,政府成了這片土地上最大的主宰。我們需要變通,搞錢需要變通,我們迫切地需要這些文件,因為上面印有政府的文案ju有法律效力。我們應該尊重法律……至少……尊重法律范疇nei的賺錢方式。”
達奇話聲一落,范特西就帶tou鼓起來掌,對于調動幫派的積極xing,響應老大的決議尤為必要,再加上達奇的個人威望,成員們會投贊成票,并勉qiang答應這件事。其實也不必這么大費周折,現在的幫派是窮途末路,即使首領的提議有風險,成員們也會盡一切努力去完成,畢竟這是最后的機會了,從搶劫安尼斯堡礦dong失敗后,范德林德幫可謂是擔驚受怕,沒過上一天平靜的日zi,以前的儲蓄也漸漸消耗完了。
看到幫眾如此積極的響應,達奇打心底里的huan喜,隨后他聲qing并茂地為男人們講述了用禁酒令威脅私人販酒商并收取其賄賂的步驟,他多次qiang調這是門嚴謹的學問,在任何環節都不能chu了岔zi讓酒商們抓住把柄,最后他把約翰、范特西、米勒、黑pi安托萬等人叫了chu來開一個短會。
“兄弟們,這里有老人和女人需要你們的守護。前幾個月的時間nei我們先后失去了小羅伯特,杰洛西和塔恩,你們是最后的主力,我領導的幫派曾一度登上ding峰,所以你們要相信我。這次我們拿著禁酒令先去安尼斯堡取得公章,同時我們要隱藏我們的shen份,然后我們前往圣丹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