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定是風間琉璃和源稚生告訴你的對吧？”赫爾佐格重新展滿懷自信的笑，“我曾經對我的學生風間琉璃講過一個故事，那是二十年前發生在北極西伯利亞一座無名海港中的故事，風間琉璃一定把這個故事對你講過吧？”

        “你的表，為什么你會這樣的表？”赫爾佐格盯著面若冰霜，神靜如死的路明非，他底驚詫和恐懼的緒愈發郁，“為什么你會這么熟悉的表？我認識你么？我是不是見過你？我們什么時候見過？在什么地方？”

        “不是風間琉璃。”路明非搖搖，“一直和你虛與委蛇的交也沒有意思，你這樣的家伙又多疑，你剛才說的也已經足夠多了，我已經明確你的態度了，再和你試探去我也問不更多的東西。”

        “這么一想你知這些其實也都不奇怪了，據風間琉璃的話，再加上自己主觀的猜度……我差被你給唬住了。”赫爾佐格那張古代公卿的面掀起朱紅的唇角，“既然你想套我的話，我也不介意提前對你揭一些東西……但是路君，看在我們這么有緣的份上，我友提示你，你的神真的承受的住么？你要知，在你知某些真相的時候，你同時也會付某些代價。”

        “什么意思？你知些什么？”赫爾佐格的神變得警惕，“不對，你不可能知，你不可能知……我的秘密隱藏了這么多年，從沒有人可以探究，你這個第一次來日本的人，你怎么可能知？”

，與那人的視線交匯……那張慘無人的蒼白面上勾勒著朱紅的嘴唇，妖邪的目光和黑的牙齒，這是能劇演中的角，看起來猙獰可怖，但路明非卻怡然不懼地與那人對視，反倒是那個著能劇面的男人在受到路明非的視線后，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我不就在你面前么？”路明非淡淡地說，“不是你讓人把我給帶過來的么？剛才和我對話的時候不是還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么，現在把我的面罩揭開反而不認識我了？”

        “面？”赫爾佐格明顯愣了一，怔怔地說，“誰告訴我的臉上著的是面？風間琉璃么？但是怎么可能，那個家伙分明也沒見過我揭面的模樣……”

        “是你！是你！真的是你！”著面的男人死死盯著路明非的臉，驚疑不定地說，“你是路明非？你真是路明非？”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赫爾佐格的緒忽然鎮靜了來，“你在套我的話對吧！你其實什么都不知，我調查過你的履歷，你才多大？你在中畢業之前一直待在中國，之后了卡爾學院，你成為了執行的重要專員，你去過很多地方，但你從來沒有來過日本，你本不了解我，你也不知‘王將’代表著什么，你只是猜測和臆斷。”

        不可思議的，慘白的面上居然浮現恐懼的神，這個惡鬼般的男人居然被路明非給嚇到了，甚至被嚇得后退了一步，就好像路明非才是噬人的妖。

        但路明非分明已經被束縛住了，而且他于前所未有的虛弱期，路明非被死死捆在斜立的手術臺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前那個面的男人……可就是這種目光讓那個男人到懼怕。

        面對赫爾佐格的話，路明非回應

        路明非的神太冷漠了，里面不蘊一絲，他看著那張猙獰可怖的面卻絲毫沒有到懼意，就好像早知面罩被揭來自己會看到這么一張臉……路明非注視著那個面男人的神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彼此坦誠一吧。”路明非低聲說，“在詢問我的份之前，不應該先袒自己的份么？難你打算一直著一張面和我對話？還是說你原本就是這么膽小的，怯懦得像個見不得光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