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張面無表的臉，他只是靜靜地看著赫爾佐格，等待著赫爾佐格揭他里的某種真相。

        “路君，你該到榮幸，畢竟這件事連我的學生風間琉璃都不知?！焙諣栕舾窬従彽卣f，“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知曉這個秘密的人?！?/p>

        在路明非的注視，赫爾佐格緩緩地揭他臉上那張猙獰的人面，一張熟悉的臉。

        那是一張會令整個日本黑噤若寒蟬的臉，如果他現在如今的蛇歧八家，所有人都會以為撞見了鬼魂……因為這是一位本該死去的人。

        橘政宗。

        蛇歧八家的前任大家長，他曾是現任大家長源稚生的老師，整個日本黑的至尊，全日本最有權力與地位的人，在退任后又傳被卡爾學院的楚航暗殺在家族的加護病房里。

        可橘政宗就這么現在這里，他看起來極富生命力，臉紅，聲音嘹亮，一也不像是鬼魂或是詐尸的死人。

        赫爾佐格把人面上，停留幾秒后又摘，再次上，又摘，如此反復了好幾次……上一刻他是猙獰可怖的“惡鬼”王將，一秒他又是蛇歧八家德望重的大家長，兩張完全不同的臉上掛著相似的笑容，他洋洋自得，又風得意。

        這位威嚴的老人在過去的二十年來從未過這種表……或許他在沒人的地方也曾肆無忌憚地狂笑，但就像是他說的那樣，這是他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才是真實的他。

        橘政宗和王將的形象在這一剎那重合，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只有那一張面的差別……如果日本黑知了這件事，會在一瞬間陷巨大的混亂，那些信仰著橘政宗和王將的黑信徒們會倏然崩潰，蛇歧八家和猛鬼眾本是火不容的關系，可它們的領袖卻是同一個人，這兩個日本最大的黑組織在這些年來的沖突、損失、血都是因為這一個人的挑撥。

        整個日本的黑被一個人挑唆與離間，玩于掌之中……這難不是最悲哀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