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覺自己還是有良心的。
“確實。”徐年年,“研究生文憑也沒那么重要嘛,反正你都睡了倆了。”
徐行:“……”
顏池醋:“……”
自從三個人那次過后,徐年年在只有三個人的場合里,說話就越來越無遮攔了。
這一顏池醋著實是比不了,聽年年這么說,還是忍不住耳朵燒紅,抱著牙膏牙刷巾啥的溜衛生間去了。
“人都被你嚇跑了。”徐行翻了個白,“你說話能不能注意?”
“嘛?實話還不讓說了?”徐年年看了衛生間里正在安放洗漱用品的顏池醋,嘿嘿一笑,脆順著爬梯爬到床上來,跟徐行擠到一起,“怎么樣?寢室里的這個氛圍?”
說著,徐年年又不知從哪里掏一晾衣桿來,直接懟著窗簾直接拉上,屋里頓時陷一片昏暗,氣氛都跟著曖昧起來。
但徐行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實際作還是要斟酌一的。
這又不是在他辦公室里,在人家學校里還是不要搞七搞八的比較好。
被徐年年這么撩撥一,他就有受不了了,趕緊翻從徐年年上跨過去,一溜煙的爬床溜走。
徐年年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樣,頓時翻了個白:“真膽小,我都沒嘛。”
“我怕晚一步你就真嘛了。”
徐行拍拍自己衣服上的褶皺。
這時顏池醋從衛生間里走來,不由奇怪問:“你們拉窗簾嗎?”
“啊。”徐年年趴在顏池醋床上的欄桿旁,笑嘻嘻的回應。
顏池醋雖然臉紅,但也不是曾經的了,被徐年年平日里的話連篇帶歪之后,基本上就是秒懂,頓時神飄忽,純當沒聽見。
“不在這里跟你胡扯了,你也床來。”徐行朝徐年年招招手,隨后說,“樓幫醋醋買個盆,我先帶醋醋去找吳老師了,中午跟吳老師吃個飯,你就自個兒解決吧。”
“嘛?想拋棄我?”徐年年鼓嘴,“我就不能跟過去蹭飯啊?”
“我們仨跟輔導員吃飯,你又不認識。”
“那可以認識認識嘛。”徐年年從床上爬來,“為你的,還是要當面謝一輔導員的教導的。”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三個人收拾好寢室,樓之后開車回到之前的行政樓。
徐行讓兩女先在車里等著,就獨自一人車找到了吳老師的辦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