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徐行嘆了氣,“跟你爹單人solo去了,要是我倆晚上一直沒從臥室里來,你們記得把我葬在鄉老家的院里吧。”
徐年年瞅了一對面的徐行,飯桌踩了他一腳,眉朝著自己老爸的方向挑了一挑,神詢問怎么回事。
徐年年本想回,結果發現徐行這家伙竟然用腳趾在她腳背上寫字?
“啊?!”徐年年被徐行發的微訊嚇了一,意識喊聲來,又連忙捂住嘴。
沙發上,徐毅看著廚房里并排站著洗碗的顏池醋的徐年年,看向徐行問,“家里有酒嗎?”
“啤酒就行。”徐毅拍拍大站起,朝徐行的臥室走去,“咱爺倆單獨聊聊。”
“我是說你是叔叔的黑心小棉襖,可別會錯意了啊。”徐行溜廚房。
推開臥室門的時候,徐毅正坐在床邊,目光直直的盯著床柜。
于是飯桌上很快就又陷了一片沉默的狀態,只剩碗筷碰撞的聲音。
徐年年:“說人話。”
徐行咳嗽兩聲,桌底的腳松開,拿起手機給徐年年發了條微訊。
徐年年沒好氣的啐了一,但還是擔憂:“要不還是讓我跟著吧?”
徐年年:“……”
只好找個安靜的環境,先單獨跟徐行聊聊,了解了前因后果再說其他。
“你說誰是誰爹呢?!”
徐行:“……”
當著兩個女孩的面,尤其是顏池醋就在現場,徐毅還真沒法堂而皇之面不紅心不的,跟他們一起討論這種事。
但今晚的事,顯然還遠沒有結束。
徐毅抬看向徐年年,問:“怎么了?”
徐行順著徐毅的目光看過去,頓時臉尷尬,連忙把啤酒箱往地上一放,三五步刷刷的
“算了,先等我跟叔叔好好聊一再說,不著急。”徐行擺擺手,大一抬,調整了姿勢,繼續抱著啤酒箱走到臥室門,朝廚房兩女的方向揮了揮手,跟個即將要上戰場的死士一樣。
徐行也了解徐毅的意思,走廚房找了找,從冰箱旁邊靠墻的隙之間拎一箱啤酒來。
“哦,這樣啊。”徐毅也沒多問,覺人還有麻,都不知該接什么話茬。
“你嘛呢?”徐年年扭看到他動作,不由問。
徐行也能理解,所以順勢就接受了叔叔的這次酒局邀請。
顏池醋:“……”
于是很莫名其妙的,這頓飯就在一種詭異的狀態中結束了。
“你他呢。”徐年年忍不住翻了個白,拉住醋醋的手臂說,“我爸又不是人,還能吃了你不成,真吵起來了我倆會過來幫你的。”
但她也不好意思講話,只能自己乖乖吃飯。
但在場人太多,有些話實在是沒法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問。
剛才在飯桌上,如果徐毅真要問的話,肯定早就問了。
徐行懷里捧著啤酒箱,臉認真,大義凜然:“我去直面死亡了。”
“徐行。”
,徐年年和顏池醋自然也察覺了飯桌上面彌漫開來的可疑的沉默。
她又不是什么級特工,這種腳背寫字怎么可能覺的來寫了什么?!
徐年年:“……你正經一行不行?”
“要不要我們一起?”顏池醋有些擔心的問。
“有啤酒跟紅酒。”徐行想了想,“好像還有白酒來著,別人送的,沒拆過。”
……
顏池醋瞅瞅徐毅,又瞅瞅徐行,再瞅瞅徐年年,心里似乎猜到了什么。
或者說的更明白,是直直的盯著床柜上的幾樣東西。
【徐行】:剛才在走廊上,我都說了。
對面的徐行回踩回去,夾住徐年年的小。
徐年年一臉無語的指了指自己飯桌上的手機。
“好!”徐行撐著給徐年年比了個大拇指,隨后立繼續抱住啤酒箱,朝臥室走去,“你可真是你爹的小棉襖。”
“沒什么沒什么。”徐年年練練搖,“嘉嘉那邊給我說了個八卦來著,有小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