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行了、啊、啊~”謝玉受不住地弓著腰,雙手在男人背上抓撓。明明以為自己無法承受,早已被灌滿的蜜/卻緊緊地著杜少熠的巨。
“嗯、嗯~”
又過了許久,杜少熠再一次了謝玉/,在極深的私密再次完成屬于他的標(biāo)記。
謝玉仿佛聽清楚了,又仿佛沒聽見杜少熠的話,只是循著杜少熠的聲音,一邊淚一邊叫著:“杜狗、啊、啊~~”
臭小,一也不可。
他抱著杜少熠的背,受著男人腰/而有力的起伏,兩人合二為一,纏成一,連的床也一刻不得休息。得狠的時候,謝玉都錯覺杜少熠的床要被他們壞。
杜少熠摸著黑“噗”的一聲深,俯吻住謝玉,拱著腰用力聳了幾,青年的低便從相貼的唇間了來。
青年痛地紅了臉,他動了動,不意外,他的跟剛被一群人揍過似的。然而就算跟人打架,他也沒這么從到腳,從
一條大在他間,兩人四條在亂糟糟的床上纏成一團,一時分不清楚誰是誰。
杜少熠的/也習(xí)慣地完了也不去,在他的深埋了一夜,這會兒生機的,把他撐得又又滿,他控制不住地收縮了幾,立刻就受到這該死的玩意兒在他深復(fù)蘇般的動彈。
男人的肉“啪啪啪”地擊打著青年外的肉,耳邊只聽著青年淫浪的叫息,和他無意識地叫著自己名字的聲音。那種充滿依賴的,唯一的,深沉的憐般的呼喚,激著他的心,更讓他瘋狂地侵占著他的,恨不得能將他吞吃腹。
他重重地倒去,與低的青年不留隙地疊在一起。交織的心起伏不停,漸漸的他們吻上彼此,雙手互相/撫著,一會兒謝玉已經(jīng)快失去知覺的雙再次被打開,來不及說“不”,又被杜少熠的肉/棒霸地填滿。
間,還沒靠近床,謝玉就被人騰空抱起來,姿勢扭曲地扔了床中央。
不過房間里氣充盈,倒也不冷。何況背后貼著一副的軀,大而健實的男人幾乎把謝玉整個都覆蓋了。
兩人側(cè)著,杜少熠從后方抬著謝玉的一條,狠狠撞擊著他滿是yin的。
“呃啊啊、啊——”深更重,夜半不知幾時,謝玉也不知過幾次,他早已神志全失,全憑著本能與上的男人抵死纏綿。
杜少熠跨上床,把謝玉翻過來,拉開他的大把自己“嗞嗞”地送收縮的小/,才一去就被咬得死死的。
亂糟糟的被底,兩人的相交一塌糊涂,隨著的糾纏與聳動,被被遮擋的位反而更淫靡不堪。
男人著謝玉汗涔涔的臉頰,一邊/他一邊在他耳畔低語:“好想把你死在我懷里。”
謝玉醒時已經(jīng)差不多中午。被一夜沒蓋好,搭在膛以到大中,剛好遮擋了最私密的某些位。
“謝玉……”從青年的嘴里退來,沙啞而深地叫了一聲謝玉的名字,杜少熠忽然加速了幾。
……老氓。
男人的孽在濕的里“嗞嗞”地/,不疾不徐地享受著被肉貪婪地包裹著啜的快,交纏的唇也越發(fā)擋不住青年難耐的叫。
“嗯……”青年咬著唇,在昏暗中晃晃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