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呻從半開的木窗傳,凌亂的衣裳散落一地,床榻搖晃,白如凝脂的雙緊緊盤在上方那人腰間,足背繃直,腳趾蜷縮,偶爾還會因為承受不住劇烈顫抖。
池疏在她徹底時差昏死過去,從未有人到訪過的地方十分青澀,就算足了前戲,要接納如此碩長的巨還是有些勉,被撐到極致,可憐巴巴地著陽端。
明明畫冊上的人在這種事時看起來很快樂。
他搭搭:“你……太大了,脹……壞了,要壞了……”
而且她還不脫衣服!不公平!
池疏赤條條躺在她,又哭又叫的,睛得像兔,江尤寒見他疼得厲害想要退去,剛一動就被狠狠咬住肩膀。
“不走……不要走……”
他憋住氣,努力打開,隨著陽寸寸深,豆大的汗珠過鬢角,無異于一場漫長的絞刑。
在完全結合時兩人同時發低,江尤寒低親吻他汗濕的臉,手指沒,摸到緊密相連的位:“放松。”
顧及他是第一次,她沒急著動,了他耷拉在小腹上的,掌心包裹住來回動,把這個萎靡不振的小家伙伺候得越來越神。
池疏用鼻腔發幾聲甜膩的哼哼:“嗯……好,別……要在床……床上……”
他沒什么經驗,很快就了,白濁一一濺在她不沾塵埃的衣服上,江尤寒神淡淡,她凈手,扣住池疏的腰說了句:“疼就喊來。”
隨即毫無預兆地猛烈,的像把利刃在,要把他活生生劈開,飽滿怒脹,破開肉,對準最的那個快速沖刺,池疏差被她到床,他攀著江尤寒的后背發聲慘叫,一刻就被叼住嚨說不話,只能嗚嗚地淚。
他被一開了葷的野獸死死壓住,兩者力量過于懸殊,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開,只能任由她掰開雙盡享用。
原本藏匿于池疏的息又開始躁動,江尤寒離得如此之近,它隨時都能給她開個窟窿,但是不知是因為嗅到寒冰劍恐怖的氣息,還是它要保護的人沒有產生抗拒緒,它來冒了個,又默默縮了回去。
緩過最初那波劇痛后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滋味涌上心。
池疏盯著震動的屋,瞳孔渙散,胭脂般的紅染上他冷白的膚,他半張開嘴吐,涎淌了滿臉,稚的眉間散發幾分初嘗人事的媚意,矛盾而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