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對上就是輸了。”
蕭隨意看著他的yan睛:“你明天要走?”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
蕭隨意伸手從背后環住他,沒有說話。許久,他撫摸著蘇妖孽的背后,摸到了一條很長的傷疤,應該已經愈合很久了。
房里的燈還沒有熄,蕭隨意于是抱著他翻了個shen,仔細查看他背后的傷痕。
蘇妖孽pi膚白皙,因而shen上縱橫的傷痕顯得愈發猙獰。
蕭隨意伸chu手指,緩緩從一dao自上而xia、幾乎貫穿了蘇妖孽整個背bu的傷痕上輕輕撫過,問dao:“這是怎么nong的?”
蘇妖孽靠在蕭隨意懷里,任由對方的手指從自己shen上陳年的舊傷上撫過,從那傷痕的chu2gan上gan受到了一種cu糙的溫qing,于是沉默片刻,輕聲說dao:“我師父打的。”
蕭隨意明顯沒料到這個回答:“什么?”
蘇妖孽側了側tou,用鬢角蹭著蕭隨意xia巴,“很早以前了吧……我大概十二三歲樣zi,師父第一次bi1我偷東西的時候打的。”
蕭隨意緩緩撫摸著那dao傷疤,只覺得心仿佛被揪住了,鈍鈍地疼。隔了十多年,那dao傷痕依然鮮明而突兀地橫亙在蘇妖孽背后,可以想見當年有多么慘烈。
他壓低了聲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里聽不chu太多qing緒,問dao:“怎么會打成這樣?”
蘇妖孽轉tou看著他,笑了笑說dao:“我師父xia手賊狠……拿gen鞭zi照著一個地方往死里打,就成這樣了。”
大約是因為剛完事的原因,蘇妖孽眉yan間少了平日的凜冽,兩dao長眉愈發風liu如畫。他這一笑里絲毫沒有自憐自哀的味dao,蕭隨意看在yan里,只覺得嫵媚傾城。
蕭隨意于是心更疼了。
――這是他喜huan的人,值得世界上所有的chong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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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蘇妖孽的tou,讓他斜靠在自己xiong前,低聲問dao:“疼不疼?”
蘇妖孽抬yan看著他,半晌,一笑說dao:“疼。”
蕭隨意把tou埋在蘇妖孽的tou發里,低聲咕噥dao:“你師父他不是好人。”
蘇妖孽笑,“我也不是啊。”
他動了動shenzi,從蕭隨意懷里翻了chu去,看著他說dao:“從他把我帶走起,我就一直從他手里騙東西,這一shen武功,還有這個師徒名分,都是我騙過來的……他利用我,我也利用他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tou黑se長發張揚地鋪散在床上,笑得肆意。
蕭隨意抱著他在床上gun了一圈,huan喜得像個終于嘗到蜂蜜的孩zi。兩個人就這么翻了個shen兒,蕭隨意再次把蘇妖孽壓在shenxia,低tou吻上了他的唇。
許久之后,二人分開,蕭隨意抬起tou,捧著蘇妖孽的面頰,看著他的雙yan,“巧了,我也不是好人。”
他又蜻蜓dianshui般嘗了嘗蘇妖孽的唇,然后說dao:“天造地設,正好一對。”
蘇妖孽環手摟住他的脖zi,“天怒人怨才對……白癡。”
蕭隨意被這句白癡叫得骨tou都要酥了,于是埋tou在某人xiong前蹭了蹭,“再叫兩聲白癡聽聽。”
蘇妖孽一個翻shen把他掀了xia去。
蕭隨意低低哼了一聲,繼續伸手在他背后摸索著,“那這一dao呢?”
蘇妖孽gan受著他手指的位置,“我想想啊……這個應該是我去肅王府偷天山雪蓮的時候,被人從背后砍了一刀。”
蕭隨意停xia了動作,“……偷什么?”
“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