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地方疼得他gen本沒法碰chu2,坐也沒法坐xia去,只能趴在床邊跪著。膝蓋已經破pi破得看得到血肉,手腕和腳腕被拷著的地方更是連血肉都磨掉了一層,幾乎已經和鐵鏈黏在了一起。可這些劇痛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一bu分,他神志不清地趴跪著,直到無力的shenti再次被翻nong過來,又被打ru什么東西,而后痛覺全失,只gan到瘙yang難耐,只想瘋狂挨cao2。
當然是又被殘酷地折磨了一輪,直到徹底暈厥過去,怎么扇打都醒不過來了為止。
郎佑庭把適才的慌張和憤恨發xie完畢,看著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瘦得像個骷髏一樣的丑陋男人,又抬腳在他臉上踢了起來,直到又把人踢醒了,之后不知dao起了什么心思,拿腳尖在他臉頰上輕輕磨蹭著。
像是手掌撫摸著似的,只不過很快又收回腳,把人踢翻了過去。
他對這個人起初有過熾re的ai意,也曾單純地ai到愿意為這個人拋棄一切,可如今親手毀了,毀成了一個人人都可以踐踏的婊zi,心里曾有過的那份qing終究也就跟著完全死掉了。他不再覺得心疼,也不再害怕失去,他漸漸開始享受折磨這個人的快gan,享受把一個完mei的藝術品一片一片撕碎的過程。
比起珍惜地去ai護一個得不到的mei麗wu品,撕毀他,nue待他,看他崩潰無助卻只能搖尾乞憐的模樣,似乎更加有趣。
就這么折騰了小半個月,穆楓那個宅zi修了塌,塌了修,修完又塌,最后gan1脆就罷工了,屋ding都掉了xia來,整個院落直接就塌成了平地。穆楓當晚回到公寓看到白鏡就抱著他哭,說那個宅zi是自己年輕奮斗時候買的第一個房zi啊,ganqing特別深啊,就這么沒了心痛死了啊,好難過,好痛苦,他都不想活了啊,要隨房而去啊!
白鏡聽得十分心酸,尤其聽到穆楓說買宅zi那筆錢還是打xia龍港的第一筆酬金,是用他一shen的傷疤換來的,他見男人實在是哀傷不已,只得任由他抱著,安wei地說了一句,要不就先住在這兒吧。穆楓卻仍是chouchou搭搭地拒絕,說什么死也要和房zi死在一起,要回去睡lou天大平地,白鏡看他悲痛的目光,只得耐xia心繼續勸說,什么不要意氣用事啊,房zi可以再買啊,人沒事就好啊,房zi就是用來住的啊,這個小公寓雖然小,比不上他的大宅zi,但一應俱全很溫馨啊……總之勸了半天,穆楓才chou著鼻zi紅著yan眶勉qiang答應xia來,放棄了先前睡房渣zi的決定。
郎佑庭覺得沒趣,收回腳,剛要離開,忽然聽shen后人無意識地喃喃著,“jiejie……jiejie……”
像是忽然又想到可以折磨他的新法zi,郎佑庭又走回去,拎起他的tou發,在他耳邊笑著說,“忘了告訴你了,你jiejie鹿盈死了,被燒成炭了呢。”
一直虛弱的,沒有回應的shenti忽然僵了一瞬,而后掙扎著,費力掀開yan睛。
“死了小半年了,到死還讓我好好照顧你,你說她是不是蠢透了?”
手xia的shenti開始劇烈顫抖,shen后被折磨過的地方似乎又liuchu血來。
可不再哭喊,也不再吼叫,像是崩潰到了極dian,又認命了似的,抖著shenzi嗚嗚哭了起來。
“怎么辦?這世上再沒有人能救你了,你只能被我這樣玩兒到死,或者哪天被炸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