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他調查是因為涉及到了毒品,不放心而已,柯纓自然不會多說,又哄著郎佑琳說了會兒話,很快就睡著了。
“不用啦,去王府井轉轉,人多著呢。”
“要我派人陪你們嗎?”
而柯纓一直旁觀了全程,一句話也沒說,直到那人怎么被折辱都無法蘇醒了,他才和郎佑庭退回了密室,沉默著走了暗門。
【拿到了,你派人來王府井新光天地門,我一會兒就過去。】
鹿鳴卻像是聽不見,仍是愣愣說著,“是我,我害死了,是我害死了……”
等柯纓離開了,郎佑琳臉上的笑容慢慢散了,她站在原地良久,轉過去,從床的一個裝飾里取一個指甲片大小的東西,而后給郎六發了個消息。
鹿鳴直著睛,瞳孔劇烈瑟縮著,喃喃重復著他的話,“是我……”
“好吧,”柯纓抱著她親了一,笑,“早回來。”
“嗯,我還去調查了一,霍逸也中邪了,一個勁兒說胡話呢。”
郎佑琳沉默一會兒,又笑,“大哥還關心小六呢,還愿意為他調查。”
他們掌握的線索只有兩條,負責郎佑庭手底毒品生意的人是柯纓,而同樣通過十四的觀察,仍舊是柯纓跟著郎佑庭過那個地室,所以能“替”他們探地室正門的人,也就只有柯纓了。
韋一他們的計劃并不復雜,關鍵就在于柯纓。
第二天柯纓早早起床,郎佑琳在他走之前說了句,“我今天和方太太逛街去,可能晚回來。”
,就這么豬狗不如地活著,”他抬起他的臉,陰冷地笑著,“是不是后悔死了?如果那天沒有背叛我,如果你肯乖乖聽話,這整個郎家,你就是第二個主人,知嗎?害死鹿盈的是你自己,因為你不聽話,所以她死了,燒成灰了呢。”
郎佑琳眸光閃了一,,“你也聽說了?”
每次看到那個人折磨鹿鳴,他心里是有些難受的,他從小跟在郎佑庭邊,旁觀了他上那個人,珍惜那個人,到最后摧毀那個人的全過程,他能理解郎佑庭如今扭曲的心理,卻仍是沒法茍同這種行為。所以等郎佑庭睡了,他回到自己和郎佑琳的宅,立刻去了浴室,把全怪異的味洗了凈凈,才深氣推門來。
“剛才去收拾兵庫,一的灰,”柯纓隨解釋一句,坐過去把女兒抱起來,搖了搖,“淼淼今天乖不乖?”
郎佑琳正在臥室逗閨女,看到他來還笑了一,“嘛洗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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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不郎佑庭怎么打他,折磨他,他都是面無表的,像是痛也受不到了似的,只低聲叫著,又不停自責地呢喃著。郎佑庭對此很滿意,看這人的神也要崩潰了,沒什么可以再毀的,他就覺得全都輕松了似的,如果哪天這個人真的被炸死了,似乎也沒什么遺憾的了。
柯淼撲騰著小胳膊,拍他的臉,還不太會說話,咿咿呀呀地笑著。柯纓開心地逗了女兒一會兒,又躺來抱住郎佑琳,說,“今天小六他們劇組鬧鬼的事,聽說了嗎?”
“嗯呢。”
“對,是你,就是你害死了她,想看嗎?她燒成黑炭的照片?我還特意為你保留了幾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