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要,不要這樣……”
“你若想發,想報仇,就快些,不要這么……”
“你,你……”
師長的指在息棧的上相隔半寸之停:“怎么,不舒服?”
那兩只手突然一緊,住息棧的屁,手指劃過饃饃,在大兒的兩粒之上.用力了去。
今日好不容易被你逮到機會,還不放手發一番獸,磨磨蹭蹭,唧唧歪歪,等什么呢?
“我不想讓你難受,你覺得舒服,就告訴我……”
師長卻不理會息棧的怒視,兩手一轉.摸到了后面,手指在兩片白辯上緩緩.直到息棧渾。汗倒豎,額間和頸后泅汗滴.不用睜也能覺到.自己間之,無法自制地了…
卻不曾想這師長,一摸就尋覓到了緊要的。
息棧的驟然繃起,手腳掙扎,卻使不上力。被咬住的唇從齒間掙脫,嚨里漏一聲令他羞恥萬分的呻。
“啊~~,嗯,嗯~~~~~~”
勉牽動中幾肌肉,張空氣。
息棧微微顫栗,闔上了雙。他知曉對方要什么,自己來這里不就是為了這個?本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只要救大掌柜能有一線希望,自己豁去了什么都可以拋掉。
師長的一雙手摸上息棧的膛,輕如鴻,溫柔綿,細致地沿線輪廓摩挲,上了粉的珍珠。
幾枚指尖,忽而像是彈撥古琴的琴弦,輕抹暗挑,撥珠玉;忽而又像豪在宣紙上落筆,洋洋灑灑,錯落有致。一路熟練地彈奏撩撥息棧的,簡直像是在欣賞擺一件珍的玉,自小腹至間,激起陣陣波漣漪。
一聲抑制不住的呻令息棧的心防幾崩潰,卻仿佛是給師長當打了一桶雞血,幾手指愈加放肆起來,在白饃饃上輾轉游走,每一寸最銳的經脈上加力撫。
“那你想要怎樣的,告訴我?”
總之是一場心不甘不愿的交易,舒服不舒服的,對自己有何分別?你們后世民國的男人,用凌暴之前,還需要先培養么?
手指一一移,描繪小腹上妙的肌肉線條,最終落到大兒,沿著溝兩陰影,摩起來。
那地方是小鳳兒的“死”,就連大掌柜都不知,在炕上總是摸不到位。那廝也一貫暴躁脾氣,每一回都急不可耐而,才不你舒服不舒服哩!
息棧再忍耐不住,氣息微弱地質問:“你,你這是在什么?”
息棧忍不住想要揪著俊芳質問:你這人有病么?你為何要讓我舒服?
師長用手指肚最柔的地方,輕柔地那兩粒粉紅小珠,直到息棧麻難耐,抖動起想要掙扎,卻無法抗拒兩顆小珠逐漸紅變。
息棧無力地搖抗拒,既不能承認自己被俊芳撩撥得“很舒服”,又不能說“我不舒服,你脆就成全我,直接暴我”,只能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再發一絲恥辱的聲音。
你我不是仇家么?你不是要報復我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卻沒有得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