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看了,快吃飯啊。”白賀煒也不看他,說了一句。
白賀煒這次來,給鄭亦帶了一個好消息,就是他接了邢長青的職位,成了省林業(yè)廳森林防火指揮的副主任,雖然還帶著個“副”字兒,可怎么說都是讓鄭亦足夠替他興奮的事了,他廚給白賀煒了一桌好菜,托著腮幫犯花癡似的盯著他吃。
鄭亦夾菜慢悠悠的吃著,有一搭無一搭的說:“學長,我媽說等開我們不忙的時候,把我那個房裝修一,她說在市里住總算方便兒。”
“行
他見了,嘴角彎了彎,似是一抹笑意。他其實并不在意白賀煒的對象姓甚名誰,是男是女,不過就是試探罷了,說得話也是半真半假,接著他擺擺手說:“行了,去吧,這段時間穩(wěn)穩(wěn)心神,別總想些有的沒的,現(xiàn)在廳里亂得慌,等過段時間穩(wěn)定了就好了。”
這事過了很久,白賀煒依然覺得心有余悸,好在他沉得住氣,沒在這段時間搞些小動作,否則他才是那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人。相比于父親那赤的迫,邢長青的段數(shù)似乎更些,他這人既有真才實學,又能運籌帷幄,他肯屈居人,也能禁得住言,經(jīng)過了這次,白賀煒對這人更是佩服,倒也覺得自己那兒雄心壯志就不算什么了,他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太多。
“我怎么敢糊您啊……”
白賀煒無辜的搖。
邢長青話里有話,傳達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曖昧意味。白賀煒應(yīng)聲起,從邢長青辦公室來,盡現(xiàn)在于寒冬,可他后背竟然被冷汗浸濕了。邢長青這給他介紹對象是假,敲打他讓他警醒才是真。他敢拋省委組織的長的女兒誘餌,那就是在告訴白賀煒他的實際勢力如何,一是讓他安心,別去想些有的沒的,他們之間的信任依然存在;二是想告訴白賀煒,他邢長青并不太在意所謂的言蜚語,是他的,始終不會旁落他人之手。
白賀煒倒是沒跟他客氣,混著白飯送嘴里。
“那怎么不見你結(jié)婚,我就覺得你是找借呢,這可是省委組織的姬長的女兒,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邢長青把煙攆滅在煙灰缸里,看著白賀煒的目光里帶著一絲讓人察覺不到的深意。
剛過了元旦假期,邢長青便如愿坐上了主任的位置,還成了省廳的黨組成員。白賀煒無可厚非的跟著升了一級,接了邢長青之前的工作。而邢長青那可憐的競爭對手,竟然什么都沒落,反倒被發(fā)到派駐門了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副職。
“哎。”鄭亦應(yīng)和著拿著筷夾菜,找了塊最的魚腩,裹滿了湯汁,放在白賀煒的碗里。“學長,你多吃兒。”
邢長青用指著白賀煒,“你啊,現(xiàn)在比猴都。”然后玩笑似的問:“話說,你真不換一個?”
說:“有對象?有對象還不結(jié)婚,你別糊我了。”
白賀煒只是稍微遲疑了那么一,也是因為沒想到這個姑娘的父親竟然是這么個厲害的角,并不是因為后悔。他沒在那些無所謂的東西上停留,反而對邢長青訴苦:“主任,對方就是玉皇大帝的閨女,人家也未必能看得上我這條件呀,您就饒了我吧。您要真想看看我對象,哪天給您領(lǐng)來,您才算放心唄。我倆就是條件所限,不急著結(jié)婚罷了,我們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