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孩們還是不了解。

就是有學長相伴的生日，而學長，再溫柔不過的學長，總是他要什麼，都會給他。

宇飛想著每一年，學長在這個時候，總是在各種驚慌之後，祝他生日快樂──從第一年學長記得準備禮，卻本忘了把禮帶在邊之後，他就告訴學長，不用特別準備禮，每年的這一天，他會向學長索取他想要的禮。

「為什麼啊？」江皓晨笑得很燦爛。「因為要保護你們啊。」

都是爸爸啊。」孩很困惑。「而且你們很相。」

「當然學弟先走。」江皓晨微笑著，就是那種溫燦爛到讓人本舍不得移開目光的笑容。「我不想要學弟難過啊。」

就算他們看不到那一天也沒有關系，他們還有孩，孩也可能會養(yǎng)育著別的孩……生命是這樣無止盡的傳承、延續(xù)……

風輕動，宛如學長最柔的撫摸。

於是，一開始總是無限的激和纏綿，在孩加他們家了之後，有著一起慶生的時刻，晚上他卻總是心積慮先讓孩睡了之後，再好好地享用他的禮。

天的陽光灑落亮彷佛會動的金黃，映在前的山櫻花上，微風輕拂，山櫻花彷佛在瞬間綻放得更艷，那樣。

☆、同眠

但學弟媽媽跟孩們解釋，宇飛跟江皓晨也盡力地說明了，被滿滿的照顧著的孩接受得很快，現(xiàn)在反而這樣問著江皓晨和宇飛。

孩仍然懵懵懂懂，江皓晨卻笑得更溫了，望向宇飛，目光里盛著滿滿的。「真希望我們看得到那一天，學弟。」

總是會有那一天的。

「吶，學長。」宇飛又笑。「今年的生日禮，我想要……跟你一起睡去。送我這個生日禮吧，帶我走。」

孩不是沒有覺得疑惑過，在他們更小的時候，父母解釋他們無法理解，後來到了這個家庭，他們也知不一樣。

＊

只要一直努力，這樣相著，那天，也終將會來臨吧。緊緊握著對方的手，宇飛和江皓晨知，他們會這樣一直地走去，著彼此、著孩……

「喔。」孩們。「可是為什麼是真話反而不能說呢？你們沒有錯啊。」

「學長，謝謝你祝我生日快樂。」宇飛笑著，望著一樹璀燦，那麼溫柔。「這麼多年，總算不用鬧鐘也不用別人提醒，就記得我的生日了呢。」

江皓晨跟宇飛不是只有一次談過誰要先死，卻始終沒有結論。或許，這是他們唯一一個沒有共識的話題。

更多年更多年之後，他會跟學長要一個柔的吻、或是一起散步、一同賞花……總之，他要的禮，都很簡單──

他知，從小就失去摯親的巨慟，一路走來的修補

就如同學長的燦爛的笑。

宇飛和江皓晨相視而笑，宇飛解釋。「因為這還不是一個可以完全接受真話的環(huán)境啊，就算我們這麼相。可是孩們，也許到你們的年代，像我們這樣的侶，就能夠更大方地，展自己了。」

今年的禮，他早就想好了，就是等著這麼一天。

「真的很希望。」宇飛也回眸凝視江皓晨。

宇飛跟江皓晨只好想方設法說明了如果沒有這樣，兩個孩可能會面臨什麼樣的境給他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