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凡城普通的夫妻一樣,朝夕相膩歪在一起。
顏云山臉上時常帶著笑容,半摟著許寒燕,妖皆是兩人依偎在一起的影。
101也放心來,以為許寒燕收了心,愿意好好對天命之,可是它心底又有隱隱的不安,只好緊跟著兩人,警惕事態如何發展。
千百株桃樹間,粉的花盛開,許寒燕趴在椅上,軀盡顯好曲線,手中拿著桃花枝把玩。
匆匆而來的顏云山,臉上驚慌,看見許寒燕的一瞬恢復平靜,他握緊袖,面如常的坐到許寒燕邊,半趴在她上,與她十指相握。
“在這里賞花嗎?”
許寒燕懶散抬眸,嗯了聲。
這段日,顏云山像是離不開娘的娃,寸步不離她的邊,若是她在哪躲個清閑,還會被他想盡辦法找到,片刻不得清凈。
這讓許寒燕煩的不行,又沒辦法去繼續獵艷,只能忍著不耐,陪顏云山演戲。
許寒燕轉過挑起顏云山巴,輕佻,“云山來找我,是想和我在這桃花林中玩樂嗎?”
顏云山臉一紅,羞怒,“你滿腦只想著那事嗎?”他扭過臉,“就不能是我想你?”
許寒燕噗嗤一笑,“我們才分開多久,還沒有半日,云山便這么想我,遙想某人之前嘴說不喜我這樣的女人,如今這副樣倒像是我的骨。”
她捧起顏云山的臉,輕咬嘴唇,“云山說我,我便賞賜你我的吻。”
顏云山瞳孔顫了顫,臉更紅,他結動,聲音沙啞,“我你。”
許寒燕撫摸他的后腦,溫柔纏綿,落在他唇上一吻,無比認真的,“我也你,云山,你要永遠永遠記住我。”
抱住顏云山,腰一轉,將他壓在,指尖住他的嘴唇,“許寒燕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一個,你屬于我。”
顏云山睫微顫,如黑夜般的眸,閃過各種緒,最后聲音帶著些許迷茫,“我…屬于你。”
他撐起親吻許寒燕額,把她圈在懷里,弱傳過來的溫度,和貼在自己腹的柔,都表明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可依舊讓顏云山有種近在咫尺,卻天各一方的。
就像哪怕他把許寒燕骨血里,她也會在一秒消失的無影無蹤,從不曾屬于自己。
林中風起,漫天飛舞的桃花散落在兩人上,緊貼在一起的心臟怦怦動,心思卻各異不知思緒飄向哪里。
妖無事,許寒燕沒有其他選擇,便天天和顏云山廝混在床上。
某日她從侍女那聽到,上清那位長老,上官秀成修煉時走火,氣機傷了自己,正在閉關療傷。
許寒燕暗笑,上官秀成應該是知她在妖與顏云山的事,她托著巴眨,也不知那位失去她蹤影的太,此時如何?
過了數月,許寒燕突然收到一份拜帖,金黑信封上面畫著妖紅的彼岸花。
她打開查看,發現是族太要上妖拜見她,與她商討一些事。
許寒燕喚來侍女,舉起拜帖,“這位族太是何人?”
侍女猶豫,“聽聞是位非常瘋狂的人,在族名聲很差。”
“比我還差嗎?”
侍女僵住,不敢多言。
許寒燕轉動拜帖,“這位族太長得如何?”
侍女回答,“妖艷惑人如同這信紙上的彼岸花。”
許寒燕睛亮起,就算是一盤好菜,月月吃也會讓人厭煩,顏云山實在是被她吃膩了,如今來了新人,她倒是要換換味。
她吩咐,“族太來的那日,你把他接偏殿,支走顏云山不要讓他來打擾本,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