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一批晶石和珍惜藥草,唯有主的領(lǐng)地能售的起這些東西。”
許寒燕把圖紙放在桌上,“這些晶石草藥對我用不大,我可以賣給你,不過我要知你們要用來什么?”
白輕鴻瞇起睛,幽光一閃,指尖敲擊桌面,見許寒燕毫不退讓,才無奈笑,“本太最近在研制一種藥,需要大量的晶石草藥,可其他勢力都不愿賣給我,我只好到主這里來。”
許寒燕繼續(xù)問,“什么藥?”
白輕鴻舐嘴角,神亢奮,“一種珍惜藥,可以讓人如墮,心里只有無窮無盡的惡念,恨不得毀天滅地,屠戮蒼生。”
許寒燕收起笑容,怪不得說他名聲不好,的確是個瘋,與原主倒是般。
“主愿意與我這場交易嗎?”
“當(dāng)然可以。”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至于白輕鴻若是真研制這種藥,會對這個世界產(chǎn)生什么傷害,也與她無關(guān)。
“多謝主。”白輕鴻松氣,他真怕許寒燕知他的目的后也不賣給他,不過以她的傳言,想必他們都是一類的瘋,這么有趣的事她有何理拒絕?
“不知主可否再送一些隸給我,我好用來試藥。”
試藥?
許寒燕一怔,心中閃過一絲靈光,這藥她怎么聽著有些熟悉?
“太很缺試藥的人選嗎?以太為人想必不需要來我這求人吧?”
白輕鴻訕笑,“我也是沒辦法,試藥的人選最好是有修為在,七大勢力的人我不好動,其他散修我派人綁來一些,但是他們都太脆弱了,試了一次藥就瘋了,我只好在主這里求一些有修為的試藥人選。”
許寒燕陷沉思,抓捕有修為的試藥人選,那么上一世天命之發(fā)瘋,是否因為顏云山從她這里逃走后,被族太抓走用來試藥,而他是唯一撐來的,最終被折磨瘋,從族逃大肆廝殺?
這么一想,顏云山是真的慘,她蹙眉失笑,為他而存的世界,偏偏遇見許寒燕和白輕鴻這么兩個瘋,生生把好好的天命之折磨瘋。
她回神,“等你走的時候,我讓人帶你去牢獄中,隨你挑選那些囚徒。”
“那便多謝主。”
“待到藥練成,一定會給主送來一份,讓主找人試試這藥有多么有趣。”
許寒燕半闔眸,心中嫌棄,她可不想要這么無聊的藥,若是助興的藥,她還會興趣一些。
不過此世她帶回顏云山,反而是救了他,不然他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被白輕鴻抓走,帶到族試藥。
只是…留在她這里,也未必能比被逮到族,能好到哪里去。
“既然商定來,太能給我什么好?總不能白白帶走這些東西。”
白輕鴻后仰,手指從膛撫摸到腹,“不知用我來抵夠不夠?”
許寒燕眨眨,紅唇勾起,沒有開。
白輕鴻看見那笑,便了然解開腰帶,黑袍落,白肌膚被黑袍簇?fù)恚贡妊┻€要晶瑩幾分。
他站起,黑袍掉在地上,赤走到許寒燕前,腳踩在她膝蓋上,彎腰輕笑,“主覺得我值這個價錢嗎?”
許寒燕視線移,看著他之,“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
白輕鴻抬手扣住許寒燕巴,低與她深吻,纏繞在一起,紗裙扯落,椅被撞倒,兩人躺在偏殿冰涼的玉磚上。
兩條雪白肉,像兩條發(fā)的蛇抵死纏綿在一起,冷冰冰的玉磚反而更刺激的,白輕鴻咬住許寒燕咽,右手宛若野獸一般,死死扣住她的后脖頸。
“主的真香,簡直宛若迷魂香。”
白輕鴻臉埋柔酥中,深一氣,“不過聽聞主妖還藏著一個男人,若是那人知,此刻主與我在這大殿這事,不知會作何想?”
許寒燕面紅,嗤笑一聲,“如此景你要和我說這個嗎?只要太能滿足我,晶石草藥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白輕鴻抬起臉,尾泛紅,“主這個要求真是讓我無法拒絕,我一定會讓主的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