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地看了他會兒，接著拿起放在琴蓋上煙chou了genchu來后，用打火機啪地dian上，chou了幾kou后空氣中就彌漫上了一陣陣甜膩。

莊稼從氣味分辨chu那是他給曲越買過的那種叫黑鬼的煙。不知dao為什么，這種奇特的甜中帶苦煙竟意外的適合曲越。

曲越一手里夾著煙，另只手沖莊稼勾勾手指：“過來。”

“啥？”莊稼愣了xia。

“過來。”曲越又說了遍。

莊稼恍然大悟，乖乖地走過去把手里niunai遞給了他。

曲越挑了挑眉，也沒說什么，接過niunai直接往旁邊一放，然后看著莊稼的yan睛問他：“你yan睛怎么啦？”

莊稼大為詫異：“我yan睛？我yan睛沒事兒啊？”他yan睛好著呢，一yan能看到十米開外zhuzi上立的蒼蠅，他大妹都guan他叫火yan金睛。

“把yan睛閉上。”

莊稼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聽話地閉上yan睛。

“說說我長什么樣兒。”

莊稼心里一擱愣，qiang裝鎮定地說：“呃……長得貌若潘安，風liu倜儻，還有……英俊瀟灑！”

就聽曲越低低地笑了聲：“胡說，你見過潘安嗎說我長得跟他像？說說我的yan睛是長是圓，雙的還是單的。”

怕曲越知dao他那mao病后就不要他了，莊稼那個急的，奈何腦zi里就是沒法想起曲越的樣貌來。明明前一刻還看著的，可他就是無法描述。

“說不chu來？”

莊稼gan到曲越那帶著甜澀香味的溫reshenti慢慢靠近了他，不安地睜開yan，然后他驚訝地看到曲越伸chu手撥開他的額發。

他用一種審視的目光觀察著莊稼的雙yan，意味深長地說：“你是看不清我長什么樣，還是一直沒看清過？嗯？”

第八章

可不只你，我看誰都模糊著呢……

莊稼心里嘀咕，嘴上還是要ying撐一xia：“不不不！是曲先生長得太……寶相莊嚴，我、我不敢看，怕冒犯您。”

以前莊稼他們那疙瘩有個小廟，里面供著個菩薩，每次去那廟祝都要說這菩薩如何如何寶相莊嚴，莊稼就覺得這寶相莊嚴應該就是大好的形容詞了，也不想想人受不受得起。

其實看不清人臉也不算啥大事，其他補救唄！看衣服聽聲音，他總不會錯認。再說他yan睛也確實沒啥大mao病，要是莊稼現在ju實以告，說不定人曲越diandiantou也就放過了，可偏偏傻孩zi腦袋被驢踢了要死撐，你撐就撐唄，反正人曲越也不怕你！

“寶相莊……”曲越神se古怪，退開了dian看他：“你非得用這個詞嗎？”

好聽的詞曲越聽得多了，什么漂亮、英俊、帥氣的，每個人都是辭藻華麗，極盡所能地奉承他，恨不得掏心掏肺。像莊稼這么形容他的，他倒真是第一次遇見。叫他說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讓人為難。

莊稼眨yan問：“這個詞不好嗎？”

“也不是，只是……算了。”解釋起來太吃力，曲越直接放棄。

煙已經燃盡，他將煙tou擰滅，然后坐正shenti，把手重新放在琴鍵上。大概是白天見到楚璇的關系，今天的曲越特別的有演奏yu，恨不得把煩躁的qing緒都發xie在暢快淋漓的曲zi上才好。

“喜huan鋼琴嗎？”他側首問著唯一的聽眾。

多個人少個人聽他發xie，他也是無所謂的。

莊稼受chong若驚，忙不迭地diantou：“喜huan！”

莊稼每次看到曲越練琴yan睛就眨都不眨的，在一邊盯上幾個小時也不無聊，一副對著三角鋼琴liukoushui的模樣，他那個樣zi直接讓曲越誤會他nei心是個十分喜ai鋼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