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那日分明是二哥把我帶上去的,我質問:“天權如此我能理解,可你是我二哥啊,怎也幫著他?”
原來天權早已喪失仙力,當初改我記憶怕也是靠著留虛琴的靈力方才到的吧。
我:“他如今已是在同我置氣了。二哥,此事你莫要了。我不會對天權怎樣的。我好不容易才記起來,只想趁他回去之前同他多呆一會兒。”
他了手腕,冷冷地說:“蘇淮上仙莫要誤會了。我了誅仙臺,適才回歸仙位,自然需要些時日來恢復。”
夜里涼,風一,天權忍不住咳了兩聲。
我苦笑:“他便這么不想我記得,非要將我推給別人?還真是煞費苦心。”
我將天權帶回房間,放到床上,他似乎比之前還瘦,抱著總覺得輕飄飄的,周的仙氣也薄得難以察覺。
,伸手要拉他一把,可他沒接,而是接了二哥的手。
二哥方才聽天權說了那么多,雖想幫我,卻也不忍叫天權如此。
二哥當時也沒想到向來心的天權竟能到如此地步。
若是以前的天權大可甩袖離開,本不用怕我能追上去,可如今他斗不過我,二哥若不幫他,他估計也只能任我擺布了。
灑脫如文曲星君,怎會落到這般境地,著實叫人惋惜。
二哥無奈:“當時開陽君同我講,天權君已恢復了些,叫我帶你上去,興許天權君看多了便想起來了。我把你留在那,去找開陽君時他才同我說的,也是他叫我帶你來蜀山找溫恒的。”
我回問二哥:“天權的法力何時才能恢復?”
我佯裝同意,見他二人背對著我準備踏云歸去,我立施法將天權暈過去,打橫抱起。
他往門外走去,邊走邊說:“明日一早我便來接天權君,你也莫要耍什么花樣,否則來的就不是我,而是北斗的幾位星君了。”
我心疼天權,上前想去拉他,他往邊上移了幾步,站到了二哥后,我只得尷尬地收回手。
我想著在凡間之時,我同天權得甚好,雖他回歸仙位之后說是將我忘了,可從他方才的反應看,應該都是騙我的。
這些年我表現得太乖了,二哥還不能習慣我突如其來的胡鬧,他氣:“你這又是甚,待天權君醒來,非同你生氣不可。”
他大抵是知自己餡了,便不說話。
二哥:“天權君不適,我先送他回去。你在蜀山莫要惹事,我改日再來看你。”
我也不急著拆穿他,只是笑:“星君方才救了我,如今怎對我這般冷漠?”
我:“你怎會......”
我若放天權回去,這玄冥我是不去了,怕是以后就算我把九條尾巴都割了他也不會來看我。
二哥隨手了化個仙罩,將那些夜風全擋在了外面。
論仙術,天權不比其他星君差,可若論武術,他便是墊底的,但他平日好,其他
“那不過是天權君唬你的話,你還當真了。你真當誅仙臺是假的么?”二哥嘆了氣,,“天權君了誅仙臺,剃了仙骨,修為自然也沒能留。他如今能重返仙班,不過是因為他的仙籍仍在。短短百來天,他能修煉至此已是難得。興許是為了趕來阻止你,耗盡仙力,方才如此。如若不然,你以為憑天權君的能力,怎會在你腦里留一絲痕跡?若不是知你定不會喝孟婆湯,也騙不過你,恐怕他只想給你灌一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