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約的,謝謝你。」
陶君平沒有想到的是,媽媽邀他們她家坐坐,他們把車停好,就先了媽媽家坐。
媽媽長年活在自己的孩是被自己的錯誤決定所害的那種自責中,真的見到他了也不敢認,深怕認了就會破壞兩人之間相的平靜溫馨,連好好守著他都沒辦法……
「會。」凌云肯定地答,看著陶君平像是被嚇到,頓時僵的,他了陶君平的發,順著發撫到陶君平的背。「她當然會覺得奇怪,但她應該也知,你要什麼。要你約還是我約?」
那天他們玩得非常愉快,別後的事,他們母都輕描淡寫說了過去,只專注於享受當天之樂的好。
「媽媽。」送媽媽回到家,陶君平也跟著了車,喚住了媽媽。雖然媽媽沒有主動提到那個對媽媽很好的男人,他還是想說。
他們兩個到媽媽家接媽媽──是的,媽媽允許讓他們去接她。光是這個就讓陶君平很開心了。
曾經,他以為自己一無所有。曾經,他害怕這塊土地。但如今,屋里有他的媽媽,車里有他的男人。他站在這塊土地上,如此踏實、安心。
後來證實凌云說的完全沒錯,陶君平對媽媽提邀約,媽媽的表微微訝異,但很快地就答應了。
「回家?」凌云開問著他。
他當然明白生活不會永遠都平順,但他都能走到這里,其他的事對他來說,就都可以是笑笑就過的小事了。
陶君平趨前,擁住媽媽,母兩人抱在一起,很久都沒有人說些什麼,也不需要說些什麼了。
「突然開約她,她會不會覺得很奇怪?」事在自己上,又是自己的媽媽,陶君平一擔心這個、一擔心那個,像個孩一般。
那些過去,對陶君平來說,永遠都存在,卻也已經被留在昨日以前,真的過去了。
媽媽對她微笑,眶微紅。「我知了。」
凌云伸手過來幫他開了車門,他微笑,了副駕駛座。
他笑著。「就回家。」
真正能好好坐來談的時候,陶君平才確定,就如同凌云所說,他有他的害怕和顧慮,媽媽也有。
「怎麼可能讓你約?」陶君平說才發現原來這是凌云鼓勵他的方式,他怔了,笑了起來,重新趴回凌云的膛上。
只要有凌云在的地方,他就安穩了。
「媽媽。」一媽媽家門,陶君平很自然地就喊了來。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什麼,只知他再也忍不住。
作家的話:
陶君平就這樣看著媽媽走門,轉步向車,望著在車里等著的男人。
「君平。」媽媽也淡淡喊著他的名字。
「如果有人對你很好,你也喜……」他看著媽媽臉微變,笑了笑。「我會很興有人能夠好好照顧你。」
「媽媽,我現在過得很好。我們真的很好。」陶君平緊緊握著凌云的手,媽媽淚的微笑是種鼓勵,他把凌云的手牽得更緊。「今天天氣很好,我們一起去走走。」
我們載她一起去走走?」
回家?聽了這個問題,陶君平腦海里立刻浮一個問題──是回他家還是凌云家?大概是他的吧。想了一想,他沒有開問到底是誰的,因為回誰的家其實都不重要,甚至,連去哪里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