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有機會同他一起上臺領取第二枚銀鷹勛章,這一仗從原來的娛人到現在的娛己,意義和方向都已不再往原定軌跡發展,連他自己都不大摸得著tou緒。
在與費老大這一天的相chu1中,他已經開始隱隱gan覺到有什么正在被轉移或改變,無論他心底是不是承認,有些事確實發生了,而且絕對不能倒回。陳僅最不喜huan思考太復雜的問題,因為沒有必要時時把自己置于一種緊張的局勢中反復cao2練,當老大起來,輕松的時間本就很少了。但事實卻是,他越來越往不可控制的權力中心靠近,并與他本該仰視的人有了層不尋常的親密關系,關于這dian,他不知dao是重新縮回殼里好還是坦dang迎接好,老實說,哪一種都讓他gan覺到神經不堪重負。
這一場斯考奇真是得失并濟,一方面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方面也失去了自己原有的一些東西,好像一定要保持平衡一樣,老天一dian沒有多給的意思。
抬tou看一yan費因斯,他正在用通訊qi聯絡什么人,陳僅把tou盔那些都重新saijin裝備袋里,抹了抹額角的汗,等著車把他們送回本bu,這一天真是有夠受的!
正當費因斯切斷線路轉過shen時,有個鶴發藍瞳外加鷹勾鼻的很有特se的軍官朝他們這邊走過來,當陳僅認清他的肩章和對應的軍銜時不禁肅然起敬。
陳僅好心提醒費因斯:“不會有麻煩吧?”
“我們已經脫險了,連將軍都來恭賀呢?!痹捠沁@么說,非但沒有主動迎上去,還很大牌地站在原地等對方過來,當然,費因斯是有這資格的,但陳僅就有些gan覺不上不xia了,不過,照他的習xing,也就想了兩秒鐘就決定跟費因斯一樣an兵不動。
嘴上再次好心提醒:“你擺架zi???對方可是將軍?!?/p>
“威第拉不需要假意的逢迎,你不是想罵他嗎?現在可以開始了。”
“???你確定我不會因此而被革職?”
“他還guan不到豪門。”費因斯笑著xia結論。待老將軍走近,他才隨意地敬了個軍禮,然后招呼dao:“中將是想替我送行嗎?”
“對于凱旋歸來的勇士,我總是樂意親自迎接?!蓖诶灰詾槿唬浑p銳利的yan睛已不著痕跡地在陳僅臉上掃了幾遍,“安德烈,你似乎找到了最優秀的搭檔?!辟M因斯沒有對此發表言論,似乎是不想讓別人注意到陳僅。
陳僅行過禮之后,已經知dao費老大的shen份暴lou了,不過那是費因斯要cao2心的事,自己靜觀其變就是,而且此刻他只想回去大睡一覺,什么都不要想了,這一天過得太刺激,多來幾次,怕是要提前歇菜。
費因斯開始運用外交辭令引開威第拉的注意力:“中將,倒是您的局設得越來越jing1妙。”
“連你都沒有能夠破紀錄,這讓我十分得意。好了,告訴我吧,是什么把你請到這里和我們的士兵一起戰斗?”老tou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吧。
“偶爾也需要親shen回顧戰斗激qing,這是很有意義的一天,gan謝您將軍?!辟M因斯閑閑地說dao,然后目光投向前方,“我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