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說反了吧?”陳僅不服氣地回去。
威第拉朗地大笑:“安德烈,你還是常有驚人之舉。”
“我怎么可能知自己是被人臨時調開的?要不是早上看了斯考奇的成績排名,我還一直蒙在鼓里。”威哥發起飆來可不是蓋的,“你小明明有搭檔,為什么要拉我墊背練習?你當我閑得慌啊?難怪前段日就發覺你鬼鬼祟祟,原來是準備臨時來這招,明說嘛!我從來就沒想跟你去參加那個勞什的斯考奇!可我為了兄弟義氣,我有說個不字嗎?你他媽不講義氣!你知我當時以為自己放你鴿,有多懊喪和擔心嗎?我幾乎以為你會殺了我!你竄通誰整我?”
回到總,陳僅迷迷糊糊倒在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還真老實不客氣地享受了一天一夜,直到門鈴響到燒起來,他才終于蘇醒,一個想法就是――有人送吃的來了。
江威覺得不
就知這男人還是那么不可,米翻翻白,也鉆了車門。
來了,改日豪門議事,還請將軍賞光。”
“將軍,后會有期。”費因斯一甩自顧自走了,陳僅立即跟上,他發現威第拉一直用一種好奇的光掃自己的背影,還真不大舒服。
不過看焰一臉平靜地閉目養神,似乎還有享受的樣,米決定閉嘴不予品評,這陳僅的個和嘴巴都常常讓人恨得牙,但又經常令上面刮目相看,與費老大有些接本也沒什么稀奇,但種種跡象表明,陳僅與老大遠不只是普通交而已,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兩人秘密參加斯考奇不算,還成功地瞞住了所有人,連他也是在兩小時前才接到二級接應指令。
這一次,是真的已經筋疲力盡,所以當車的幾名裝甲隨從人員帶著無比驚異的目光,投向車那個心安理得枕著費因斯大睡得爛熟就差沒的陳老大,都在心里嘖嘖稱奇。米是唯一一位可以坐后座的隨行保鏢,一看見陳僅膽大包天壓著費因斯,心想:這個家伙還真是……不拘小節啊。
“嘿,小心你的‘傷’!”威第拉果然是老頑童,竟然還在最后沖費因斯喊了這么一句,惹得陳僅也勾起嘴角,一臉憋笑的樣,還別說,看費因斯落于風還真的蠻過癮的,明知懷有這種心態不太健康,但就是忍不住,畢竟在費老大面前,有多少人有資格或者有膽量挑戰他呢?自己算不算不怕死的其中一個?
掙扎著去開門,直到外面那人魯地拽住他的領將他拖客廳,陳僅才完全清醒過來,只聽見對方對著他耳膜吼:“你怎么兩天音訊全無?”
陳僅一時也覺得委屈煩躁,竟破天荒地沒有爭辯,還頹廢地在沙發上坐來,敞著,發絲凌亂,一副剛受晚娘待的樣。
一輛威武的防彈四驅軍用車向他們駛來,在不遠停待命,車接應的人居然是米,陳僅筋,知什么都瞞不住了。
“木魚臉,好久不見,有空一起喝茶。”陳僅勾了勾米的肩膀,爬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