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笑起來,“不會吧,小舅,你居然連桌椅都沒有搞定就要開張?”
天空還是一樣藍。
嗯,唯一的共通,我把洗凈的衣服放送他房間時,他會看向其他地方,非常冷淡的對我說謝謝,好像嫌我太多事。我也覺得自己太多事,可是衣服就堆在那里,讓他自己洗的話,我就等著向樓主和其他住歉吧,因為洗衣機是共用的。他不是忘記放洗衣粉就是倒錯了格,選錯洗衣程序,或是甘脆忘拿衣服,任由衣服放在洗衣機,一放就是三四天,直到其他住發現某個洗衣機的衣服發霉發餿。
阿辰不理他,轉對我說:“小悟,有沒有興趣來我這里打暑期工?我需要幾個年輕人來招攬客人,開業時間是晚上八到凌晨四,天數時間隨你挑,如何?”
今天本來是休息日,可是上半夜的那雙兄弟要給母親慶祝生日,兩人請了假,只好讓我和金魚班。我可是萬分不愿意,周末的人特別瘋狂,更重要的是,自從半年前我班時無意碰上了谷元恒和幾個人在附近連,我才知他周末常來這條街,所以我特別持只周一到周五,為得就是不想碰上他,省得見面尷尬。
我才說完,趙裕岷上哀怨地瞪向阿辰。阿辰笑瞇瞇的了手槍的手勢,“擒賊先擒王。”
我摸不著腦的看他們二人隔著柜臺打鬧,但他們之間的快樂氣氛確實染了我,我輕輕笑了起來。
我躺在床上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窗外狹窄的藍天。自從謙彥走后,很多事都改變了,但天空還是一樣的藍。
第六章
我本來每個暑假會去打工,既然有現成的,我也沒有什么好推遲。我快的回答:“好啊。”
谷元恒的公司陷低谷,在半年后轉售給另一家大通訊公司。當然,谷元恒也跟著失業了,他賣掉了原來那棟豪華大宅,車和所有的古董收藏還債。乎我的意料,他沒有趁機甩掉我,反而把我一起搬了這間廉價的公寓中。
又躺了一會,開始發痛,我才懶洋洋的起床,洗澡更衣,煮了東西吃才慢慢晃門。昨晚被客人鬧到很晚才回家,我的力都快枯謝了,當調
他從不過問我的事,就連我轉校,自己交學費重讀了二,三剛剛畢業,他都不知,他什么也不我,甚至連正都不看我一。同住了兩年,我和他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他白天上班,我上課;晚上他總在外面游到半夜,我到酒吧打工;周末他和人約會,我在房間補眠。
兩年后
趙裕岷和我對看一,大有誤上賊船的覺,他苦著臉說:“小舅,你該不會算準了我今天會來,故意整我吧?才剛剛考完試而已,應該是放炮慶祝我們逃生天才對。”
阿辰不自然的撓撓,沒好氣的說:“本來昨天就應該送到的,結果阿洪那家伙居然在訂單上亂寫,害得人家折騰了一天才找到我的店。對了,你們兩個來正好幫我打掃一,晚上八開業,有很多人會來。”
他本來就不正常,我也沒有什么好驚訝的。
我拿起床邊的鬧鐘看了看,04:17,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