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門為正派之首,當然要對江湖各門派負責。我不過是不想看到這好不容易的江湖又刮起腥風血雨罷了,說我們是同夥,未免用詞不當。”
“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暗中助我的手?”難是之前一直幫助他的神秘人?
“果然不能小看你,不過是那麼微小的動作。不過你只說對了兩。說到這里你難就不想知我昨天給你了什麼藥嗎?”
“既然我現在還沒事,那就不會是致命的毒藥。柳成城,這麼多機會可以殺我,為什麼不手?”
“嗯?”這麼說人已經救來了?念硯一霧,怎麼也想不那人的份。
“呵呵,原來你都不知這個人的存在。我并不是敗在你和玄鐵門的手上,之前我就對你早有防備,畢竟我們天天在一起,透了一些消息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早就在玄鐵門發現這里的地窟之後就換了據。所謂狡兔三窟,為了以防萬一,我在蘇明設了三個據,那幫被劫的武林人士也并不在這,可是剛才我的手來報,說是有人幫他們解了毒,殺了據,怎麼,你不知那個人?”
“那現在呢?你和你的同夥徹底破壞了我的計劃,你該開心的不是嗎?”
“怪不得,你明明老訓斥我浪費,卻從不阻止我去那樣奢華的地方用餐,還說自己喜全喜樓飯菜的味,你我,原本就一直在互相欺騙。”
“玄鐵門?難那暗中助你的手也是選鐵門的人?”“柳成城”隱隱覺得,在念硯和玄鐵門之外的那個人,可能是最危險的。
“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那日在蘇明山上的女也是你的手吧,這一開始不就是你設好的一個局嗎?”念硯覺得嘴里面發苦,這種被信任的人背叛欺騙的滋味……著實噬心挖骨。
與我同床共枕時,你給我抹的藥。你把藥涂抹在手上,抱住我時就趁機通過接我的膚讓我藥,你用自己上的麝香遮掩了那氣味,可我自小聞藥知醫,對藥的氣味尤其,才能覺那淡淡的奇怪味。柳成城,你全上都是迷,你的武功、你的來歷、你的目的,連你使用的毒藥我都無法辨是何成份,你到底,是何許人?”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如何躲過我的監視,與選鐵門搭上線的。”對於念硯重復提的這個問題,“柳成城”仍避而不談。
“原來……我竟敗在一個神秘人的手上。之前他一直阻撓我們對你的暗殺,我還以為……呵呵,罷了罷了,不過輸了一次而已,雖然有不甘心。不過……至少讓我得到一補償吧?”
“很簡單,之前拜訪選鐵門時我就已經給他們留了訊息,他們雖半信半疑,但為防萬一,就委托我暗中調查此事。我們接洽的方式是在全喜樓,你最去全喜樓吃飯,掌柜的帳臺面就是我們每次放置消息的地方,只要經過那里,就可以把對方的紙條拿走。”
掌勁雖恨,但好在對方沒用全力,念硯雖然吐鮮血,但所受傷并不重。但念硯的卻是再也支撐不住了,正要倒地時,卻被柳成
話音剛落,毫無預警地,柳成城突然一掌向念硯襲來。念硯正想運功躲避,卻發現全的力好像全不見了,只能生生地接了那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