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禽牧北痛得把的薄紗都抓破了,不由自主地用手肘撐起上半,反弓著背大氣。可他這時候不能反抗,畢竟他全無力,反抗也沒用。他只能忍痛等待時機。
元昊又拿一塊棉布將這條陽包裹起來不斷擠壓。血浸透了布料,膨大的海綿終于在烈的刺痛中蔫了去,元昊一手抓著棉布,一手住那只銀環,好不容易才讓它越過卡住它的蘑菇帽,取了這件當初米禽嵐邵用蠻力暴套上去的刑。
米禽牧北還沒來得及好心理準備,元昊就把針尖刺了陽上的一條青筋,深紅的血滴立刻就冒了來。
米禽牧北大著氣,疼痛的余波過去,終于有了一絲輕松的覺。
元昊左手握著半的肉棒,右手的小指用力往里鉆。就算有粘,狹窄的通還是阻力巨大。可元昊十分嫻熟地旋轉著指往里,不一會整手指就被吃了肉棒中。接著他微勾起指節在里面來回,盡力撐大空間,指甲劃過脆弱光的薄,引得米禽牧北陣陣哀嚎。好一陣他才來,又換成了自己的指。
米禽牧北自知躲不過,只好端起碗慢慢地把整碗藥湯喝了去。這一次的藥湯并不太苦,甚至有些淡,像是刻意多加了許多。
“啊……痛……痛……”的被剮蹭的刺激,讓米禽牧北不停呻喚。
只見他又從袖中一長長的玉簪,簪仿若玉箸,上是一節拇指細的梭形玉塊。他輕輕抓起那來的肉棒,將玉簪的細尾對準端的,慢慢了去。
“啊啊啊…
可對元昊來說,這并非結束,而是新游戲的開始。他才不會那么好心,只是為了幫自己的玩減輕束縛。
“呃啊!”上的鈴鐺猛地一響,米禽牧北痛得緊雙拳,腳弓緊繃。這可是全上最的位。
元昊停住了手,朝那個已經能讓玉簪隨意的小看了一,就把玉簪了來。滲半透明的粘,元昊滿意地一笑。
“舒服……啊……啊……”米禽牧北不自禁地呻著,臉上泛紅暈,陽也不自覺地起來。
喝了,朕就幫你給那個小東西松綁。”
一放血還不夠,元昊又轉著圈將陽上好幾條血刺破。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來,仿佛命被直接割掉了一樣。要不是自己的有大的修復能力,經此一折騰,只怕這輩都要不舉了。
這不安好心的老鬼不知又在藥湯里放了什么東西,還給我喝這么一大碗。
他看向米禽牧北呆愣的表,中掠過一絲陰狠,接著從袖中了一枚銀針,“唯一的辦法,就只能讓它委屈一了。”
元昊把沾血的銀環扔到一邊,又換了一塊棉布仔細余留的血跡。米禽牧北的自愈能力果然大,才這么一會兒,就已經止血了。
“真的嗎?”米禽牧北睜大似信非信地問,看向藥碗的神卻無意中了抵。
可不一會兒,元昊的動作逐漸加劇,那玉簪也在里面快速轉圈,朝各個方向去,看樣是想把狹窄的通擴大。
“啊!”小被猛地撐大了一倍,米禽牧北又是吃痛的一聲。
就在米禽牧北以為他大發慈悲的時候,他突然又把自己的小指伸了去。
指肆掠過后,元昊竟把玉簪倒轉過來,將那拇指的玉梭了擴張后的里。玉簪比手指長得多,跟立的陽相當,他毫不猶豫地將其往里推,一到底,那枚大的玉梭就被推到了最深的。
這死變態居然要……
“怎么樣,舒服嗎?”元昊拿著玉簪在里面來回。
“這藥湯可是大補。”元昊不容拒絕地把碗到他的手上,又勾起他的巴說,“整個后,朕現在就專你一人。朕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了,還親自給你端藥,你敢不領朕的?”
“真乖。”元昊滿意地拿走碗,又扶著他躺,然后從他的雙間抓起那鼓得畸形的大陽,摘鈴鐺,甚是憐憫地用手指輕輕摩薩,“可憐的小東西也該松綁了,可你總是讓他長這么胖,又怎么把這環取來呢?”
“嘶……”米禽牧北被這突如其來的侵得背脊一麻。還好,他的陽也不是第一次被開,比這暴殘忍得多的對待他都經歷過。元昊的動作還算溫和,玉簪在里面涼悠悠的覺,竟在酸脹之余讓他有些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