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祈求,臉卻羞得紅到了脖。還好憋的反應也差不多,沒有破綻。
元昊伸手摸了摸他已經略微鼓起的小腹,卻說:“現在還不到時候。”
元昊當然知,這些珠要是全去,就能把正常的脬填滿,再有多余的,都是在挑戰它能承受的極限。可這正是他想用米禽牧北試驗的事。
他手上毫不停歇,沒過多久,整串佛珠都了米禽牧北的,只留最后一大塊玉石吊墜掛在陽的尖端。
“啊……好難受……”小腹已經有了明顯的鼓起,甚至漲得痛了起來,米禽牧北開始在床上左右翻。
“讓朕看看。”元昊惡作劇一樣地了一他的腹,便換得他一聲可憐巴巴的呻。
接著,元昊把他翻過來,讓他趴跪在床上。那一堆沉重的珠就壓在了肚上面,讓原本緊實的小腹墜一個鼓包,甚至隔著肌肉都能直接用手摸到一顆顆凸起。
元昊褻笑一聲,卻拿一盒羊脂膏抹在右手上,然后掀開搭在米禽牧北背上的薄紗,把手蠻橫地伸了他的后。
“啊……”未經擴張的后被行擠來的大手撐得無比疼痛,但更讓米禽牧北受不了的卻是一步。
元昊的手一后就能隔著摸到那只已經漲得圓的球。他用手在上面又又,又拿另一只手從面托住鼓脹的小腹,就像是將那只球用兩只手抱住。接著他便放肆地用手往中間擠壓,盡受這柔韌的彈。
“真是奇妙啊。”他玩心大起,仿佛手里面是件有意思的玩。
米禽牧北卻遭了大罪。隨著繼續源源不斷地聚集,脬能承受的幾乎已經到了極限,元昊手再重一恐怕就要把這球擠爆。偏偏他在后中壓的位又是極的地方,酥麻的快促著意,更是火上澆油。
米禽牧北滿大汗,痛苦地把埋被翻折過去的薄紗,用手不斷抓扯自己的發,嘴里混不清地說著:“主人……求求你……快停……要破了……”
元昊終于停來,了手。可米禽牧北剛兩氣,就覺后再次被侵。
元昊掏自己早已準備就緒的陽了去,他自然不想錯過這獨特的驗。巨大的肉棒往里直沖,卻是一撞在了那只球上,然后又被一力量彈回。
這覺太有趣了。
“啊——!”米禽牧北卻是一聲慘叫。
元昊故意往方去,這樣便能更正面地撞上脬。隨著他每一次,球都會被撞一個凹陷,而面的小腹也有節奏地跟著凸起,仿佛是直接被了那巨的形狀。米禽牧北自己的陽,則像一直愣愣的木棍,不斷前后晃動,底的玉墜在鈴鐺的清脆聲響中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