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小。
元昊摸著他圓的腹,一臉淫笑地說:“朕的小真是天賦異稟,著這么大的肚還能伺候朕。要換了別人,朕可不敢這么玩。”他心大好,又拍著他的肚開起惡俗的玩笑,“快臨盆了吧?什么時候給朕生個龍?”
米禽牧北一陣反胃,卻故作天真地回:“主人說什么?我聽不懂。”
元昊哈哈一笑,把米禽牧北的雙掰開,搭在自己兩條的外側,又將他的往外推擱在床沿上,像極了把的姿勢。那枚陽孤零零地懸空立,被密排的珠撐拉長又略微彎,尖上吊著的玉墜就仿佛是一盞被舉起的小燈籠。
“多啊。”元昊欣賞著自己的杰作,握住那只陽來回撫摸,又低親吻米禽牧北鎖骨上的金玉環。
“嗯啊……”米禽牧北嚶嚀一聲,“求主人……把珠取來吧。”
“好好好,朕滿足你。”元昊把他的雙手拉過來放在那玉上,說,“自己來。”
米禽牧北一手抓住自己的陽,一手迫不及待地扯著玉墜把珠串往外拉,卻比他想象的要費力許多。或許是本就乏力,他只能慢慢地把那些珠一頓一頓地拉來。一顆顆飽滿的圓珠再次擠過門,沿著極其的甬有節奏地往外走。每走一顆,他就腹底一麻,心一顫,忍不住哼一聲。整玉被拉得筆直,從到尖端都接受著由而外的壓撫摩,一種從未驗過的快陣陣涌來,竟如在自瀆一般。
元昊聽著他越來越重的息,看著他臉上再次堆積起來的紅,玩味地壞笑著,一只手伸向他的雙乳搓,讓他渾的酥麻又加了倍。
“啊……嗯……啊……”米禽牧北越發忘地呻起來,脆放開把住陽的那只手,用雙手交替拉扯珠串,以獲得更加烈的快。
“差不多了。”元昊從他手里搶過珠串,用力向外一拉,那串珠就被飛快地扯他的,激烈地碰撞著每一的關隘。
“啊啊啊啊——”米禽牧北嘶叫著,在烈的疼痛與酥麻中直接被送上了天。
當最后一粒珠離開陽尖端時,白漿從大開的圓孔里涌而。隨后失禁的也傾瀉而,撒了床腳早就備好的銀盆里。
一瀉千里終得解脫。米禽牧北后仰著靠在元昊的臂彎里大氣,十指深深抓兩邊的氈,還在他的懷里不斷痙攣搐。他微睜著迷離的雙,從臉頰到都染上了紅霞,在一層晶瑩薄汗的覆蓋,如中的鮮果一樣艷滴。
“朕的人將軍,你真是讓朕越來越不釋手了。”元昊捧著他發絲凌亂的后腦,竟低行吻了他的嘴里。
對于玩,元昊通常只喜冷冷地欣賞自己親手造的痛苦與相糾結的作品,或是像釀酒師品酒一樣品鑒肉的愉,好玩就多玩幾,玩廢了就直接扔掉,從無留戀牽掛,更不會在意對方的受。可在米禽牧北這里,他卻漸漸地丟掉了幾分淡漠。他想要更多,想要將這個為他在戰場上建過奇功的少年將軍從肉到神都長久地攥在手里。
米禽牧北只覺惡心,本能地想把嘴里的侵者趕去。可他不敢反抗得太明顯,只能半推半就,最終還是屈服在元昊的霸攻勢,任由他長的在自己中肆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