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扯過被把他的和上半蓋住,他頓時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被動受元昊對他的一切。
不一會兒,帶著冰涼的刺痛就從陽尖端傳來,伴隨著一聲嗚咽,米禽牧北渾一抖。緊接著,后也遭到了侵。兩銅同時越越深,隨后他的陽就完全串在了那上,被它掰成向后的角度,幾乎要與后相連。突然間,更加烈的刺痛從小腹前側傳來,他知前面那銅已經抵達,他只能跟之前“練習”的一樣,努力放松自己減輕疼痛。“嗯啊……”又一次呻,前方的銅終于脬之中,后面這也來到了甬深。然后元昊再次轉動鑰匙,米禽牧北只覺腹中一陣隱痛,像是有鈍刀片剜在了的脬和肉上,雖不至于割破,卻也切壓得厲害。
元昊鑰匙,拉了拉那個掛在會陰的銅球,米禽牧北立刻發一陣嗚鳴。那是一種像要被掏肚的脹痛,卻又莫名伴著一陣舒。
元昊滿意地笑了笑,像是要獎勵他的乖巧,又拿一串緬鈴了他的后,“這樣,你就覺不到痛了。”
“嗯……啊……”米禽牧北緊繃著背呻起來。元昊卻站起來掀開被,說:“穿上衣裳,隨朕去早朝。”說完他就扔過來一件乳白的絹絲衣。
米禽牧北拿起來一看,那件絲衣是寬大的裙袍樣式,敞肩低襟,擺似裙非裙,由四塊長條絲料在腰間連成,前后左右都開著。再加上絲面薄如蟬翼,里之恐怕都能被窺見一二,這樣一件淫褻無比的衣裳,穿了跟沒穿又有什么兩樣?
難真要這樣去?
米禽牧北腦里一片混亂。緬鈴的震動不斷勾起他的火,他連站著都,還讓他穿成這樣,怎么去早朝?等等……早朝?元昊是要讓他這副模樣去面對那些曾經共事的朝臣將相們?他又當以何種份自?這狗皇帝是瘋了嗎?他是想讓元昊把他帶離后,可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
“怎么不動?是不想穿嗎?”元昊看他仍舊神迷茫地坐在床上,便坐過來摟住他,伸手從緊實的腹一路摸到的大,又用掌心在被銅穿刺的陽上來回摩。他湊近米禽牧北的耳,隔著微卷的發絲吐灼人的氣,褻笑低語:“朕的小莫非是讓更多人看到你淫的玉?你放心,這件衣裳不會遮住你的光的。”
米禽牧北心里恨得咬牙切齒,卻在和言語的雙重挑逗越發酥無力。元昊脆親自動手給他穿上絲衣,又將他披散的發絲梳順。一個皇帝,起這些伺候人的事來竟樂此不彼,只因手里是他最心的玩。
最后,元昊將銀的蝴蝶面給他帶上,遮住了嘴以上的大分臉。他這才稍松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