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來滿朝文武跪喊萬歲,一時有些驚慌,不由得站在了原地。誰知,元昊嫌他走得慢,一抬手拉緊鐵鏈,竟讓他忍不住浪叫一聲。
“嗯啊——!”
此時山呼萬歲的浪剛剛消退殆盡,那聲淫靡媚的呻就在大殿中回起來。群臣俯首跪在地上,卻像是被撩撥了心弦,紛紛忍不住半抬起,偷偷瞥向元昊旁這名與莊嚴的朝會格格不的男。他們心照不宣,這應該就是最近傳言中元昊新得的那個,沒想到竟然被他堂而皇之地帶到前朝來了!
對于這樣的“意外”,元昊一都不介意,反而輕松地坐到龍椅上,面帶褻笑地說:“眾卿平!”
一眾朝臣無人敢多言,只當什么都未聞未見,努力保持一本正經的樣,像往常一樣議政。
米禽牧北站在龍椅旁,卻明顯覺到朝堂上有種極其微妙的氛圍。他被元昊當成一件行淫取樂的玩展示,而那些熟識的文武百官,每個人都時不時投來無打量的目光,或鄙夷或貪婪,像是一把把利刃,要把他唯一蔽的單衣也刺破,讓他一絲不掛地暴在大庭廣眾之,被他們仔細審視。那樣的目光投在他上,讓他覺越來越炙,仿佛有無數(shù)只手在他的肌膚上游走,摸遍他全每一個角落。
而他父親米禽嵐邵則站在群臣的最前排,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得意之,顯然對他的份心知肚明。這個禽獸父親靠獻祭兒的肉爬上位,現(xiàn)在又對兒在另一個變態(tài)手里受盡屈辱而到心滿意足,正有滋有味地欣賞他的傲骨如何被折斷,自尊如何被碾碎——眾目睽睽的羞辱,比地牢里的酷刑更能毀滅一個人的尊嚴。要不是著面,他從今往后定然再也無法作為將軍,甚至無法作為一個正常人,在這朝堂上立足了。
回想數(shù)月之前,他就是在這同一個朝堂里,鶴立于群臣之中,作為一名戰(zhàn)功赫赫的少年將軍,英姿發(fā)地接受封賞;然而今日,當他再次踏這雄偉的大殿,卻已淪為君王行淫的工,秀寶一樣供群臣圍觀視奸。
不知不覺中,米禽牧北心加速,臉頰變紅,呼越來越急促。不知為何,他越是覺得屈辱不堪,周卻越發(fā)不受控制地變得酥。他的脹難耐,雙不自覺地夾緊搖擺,熾烈的火逐漸彌漫全,他甚至開始隱隱期待被這些人淫辱蹂躪。他早已忘了將軍時的威儀,只剩這變得越發(fā)淫賤的上無窮無盡的肉。
還好,寧令哥還未參政,不在朝會上,看不到他這副恥辱的模樣——這大概是他唯一的欣了。
元昊此時正聽著一個大臣冗長的稟奏,聽得不耐煩了,便狠狠拉了一把鐵鏈。米禽牧北發(fā)痛苦的嚶嚀,一個踉蹌跌倒在龍椅上,被元昊順勢抱住。
他趴在元昊的上,元昊竟掀開一片袍襟,將他半邊雪白的酥展示在了群臣面前,接著一只手伸他的兩之間,肆意底那大的肉棒和兩枚飽滿的肉球。
“啊——啊——”他像是得到了釋放的信號,終于壓制不住浪,盡扭動軀,呻。
他已經無法控制這副被調教得淫亂不堪的肉了。以前修煉合,他從來都是掌控的一方,絕不會讓自己在肉中陷得比對方更深。然而現(xiàn)在,他連同法力一起丟掉的,還有自持的能力,哪怕恢復了記憶也無濟于事。他如今就是一個供人淫樂的玩,不斷在主人的控制毫無廉恥地各種淫媚的姿態(tài)取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