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禽牧北無助地閉上。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自己還有必要在乎被什么東西嗎?
壽宴?那個寧令哥親手辦的壽宴?元昊想什么?
他說得云淡風(fēng)輕,中卻全是等著觀看一刺激的望。
他放棄尊嚴(yán),折斷傲骨,終于肯低聲氣地哀求,只求渺茫的一線生機。
看著在銅床上死仙扭擺呻著的少年,元昊睛都直了,自然不愿只一個旁觀者。
一冰涼抵上了溫的肉,米禽牧北一個激靈,猛地一抬。蛇受了驚嚇,往后縮了幾寸。
而這一次之后,他并沒有得到息。筋攣收縮刺激著腹中的蛇鼠,讓他們更加癲狂地在肉里亂鉆;陽和也被更多無法瀉的脹滿,蟲們溺一般暴躁地鉆鑿扭擺,卻因為蠱藥的作用不死不僵;乳因興奮而愈加,讓已經(jīng)吃成兩只球的蛭咬得更緊,得更,刺痛與瘙也成倍放大,與傳來的快連成一片。
橢圓的蛇漸漸向兩中間移動,似乎在尋找熟悉的味。果然,在到達(dá)那個微開著的肉時,它停了來,好奇又饑渴地把嘴湊了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蛇咻地扎了肉。米禽牧北悶哼一聲,只能被動受那冰涼把傷橫累累的越撐越大,順著腹底往自己的里動。
“我……我愿意……任由君上置,只要能留臣……一條賤命。”
那條蛇卷土重來,把嘴貼在上,興奮地吐著紅信。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獵的蹤跡,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捕。
那條蛇被放到銅床上,兩只通紅的睛興奮地盯著前面這堵矮肉墻。它搖擺著軀爬過來,湊近米禽牧北的大,細(xì)長的分叉蜻蜓地在白的肌膚上過。米禽牧北渾抖得厲害,生怕它一時興起,把自己當(dāng)成它的餐。
他脫掉龍袍和靴,爬上銅床,跪在米禽牧北前,然后從褻中掏
“別……別讓它來……”米禽牧北顧不得腹中還在繼續(xù)鬧騰,又央求,“能不能……換個方式?”
他不由自主地反弓起后背,拼命想抬起,本能地渴求更深更猛的透刺。無論是銅釘扎在膚上的刺痛還是腹中翻涌不息的絞痛,仿佛一瞬間都不存在了,只剩瀕死一般的空飄然。
但很快,這種緩緩?fù)?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OAzGhL.png">的舒適便被打破了。那條蛇應(yīng)是發(fā)現(xiàn)了第一個目標(biāo),開始發(fā)起攻擊,劇烈的掙扎從小腹深傳來。
那條蛇在他的肚里與老鼠們激戰(zhàn),兩步退一步,手臂的蛇腹就在米禽牧北的來回。小腹越脹越大,上面的凸起也越來越密集。盡肚里還在翻江倒海,盡他覺自己快被搗成肉泥撐成碎片,后的飽脹酥麻卻不減反增,越發(fā)不受控制地蔓延向全。
他把手掌在米禽牧北隆起的小腹上,盡肌肉實,也能明顯地覺到底無規(guī)則的劇烈動。不知那些老鼠是在里面打架還是在大快朵頤。
“別急,朕這就幫你把這些畜牲趕來。”
米禽牧北在疼痛與的交替中來回跌宕,一浪過一浪,了一次又一次,卻始終不得解脫。這早已不屬于他。在這些蛇蟲的控制,他就像砧板上剛剛被剖破肚的魚,半死不活卻還在無意識的劇烈掙扎。
狐貍的尾巴可沒這么丑。
…求求你……”
元昊別有意味地一笑,“再過三天就是朕的四十壽辰,你愿意為朕的壽宴助興嗎?”
米禽牧北脊背一陣發(fā)涼,腹中持續(xù)傳來的劇痛卻讓他沒有別的選擇。
元昊的臉上了勝利者的神態(tài),“真的什么都愿意?”
“我愿意!君上如何對我,我都……心甘愿!”
只見大的凸起現(xiàn)在白皙的小腹上,一晃而過,繼而時隱時現(xiàn)。還有大半截沒有的蛇在后鼓勁一樣地扭動,從鏡中看去,像是自己屁后長了一條長長的光禿禿的尾巴。
伴隨著小腹上劇烈的起起落落和蛇尾的肆意擺動,米禽牧北迎來了又一次。
“嗯啊……”米禽牧北竟不自禁地發(fā)一聲舒的。
“啊!”米禽牧北痛得大叫一聲。
只見他走向最后一個大盒,竟從里面抓起一條金的蟒蛇!那條蛇在他手臂上纏了兩三圈,貪婪地吐著鮮紅的信,腹如小臂。
“不用害怕,這條蛇只吃老鼠。”他看著米禽牧北驚恐的雙,如此“安”。
隨著蛇的深,瘙酥麻的覺卻在后庭中變得越來越烈。長遠(yuǎn)勝過普通陽,光的蛇還自帶粘,蛇不斷往前鉆,撐開層層柔的皺褶,像是在撫每一寸受傷的。
“換個方式?”元昊反問,“那要不然朕就用刀剖開你的肚,再切開你的,把那些老鼠一只只找來?”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能不能讓朕滿意了。”元昊陰邪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