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坨伸手后把能夠到的地方都抹了個遍。
他沾滿鮮血的手臂,又用大塊棉布堵上,不以為意地說:“你自愈力,只要現在止住血,就不會有事了。過不了兩天,這里又會變得鮮可?!?/p>
元昊又穢語,可米禽牧北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慘淡地一笑,只盼元昊能趕緊開,讓自己清凈一。
可事還沒完。元昊凈帶血的手,又抓起上面的陽說:“現在該讓這些蟲也來了?!?/p>
那些蚯蚓已經完全鉆了去,連尾巴都看不見了,又能如何把它們來?元昊放它們去的時候,大概本就沒有想過這事吧?
他把脹得像香一樣的肉棒往上翻,側有一凸起的大紋路,那是擠在里面的至少兩三條蚯蚓。
“哎呀,又要委屈一朕的小將軍了?!痹贿@樣說著,轉從旁邊拿來了一把剪刀。
米禽牧北立刻明白了他想什么,臉上卻不再有任何表。
元昊反抓起肉,把剪刀尖,然后咔嚓一,沿著剪開了一條。
米禽牧北沒有叫,只是猛了一氣。這一比起剛才“分娩”的疼痛,簡直不值一提。
“越來越能忍了。”元昊嘴上贊許著,再次把剪刀尖得更深。又一刀去,米禽牧北才呻了來。
陽側已經被剪開一半,血再次染紅了元昊的手。他拿來一塊棉布掉擋住視線的紅,兩只蚯蚓的尾巴了來,在刀方一翹一翹。他對準的位置挑起繼續刀,仔細得像是在剪裁衣料。
看著自己的男也被剖破肚,米禽牧北忍不住再次噙滿淚。可他能什么呢?忍耐的底線被一次次突破,他卻只能被動承受元昊越發變態的凌。
陽被一剖到底,元昊放剪刀,提起,幾條長長短短的蚯蚓尾巴就從的耷拉來,上還裹滿帶血的。元昊用三手指把它們全都抓住,然后慢慢地往外拉。
不愿的蚯蚓本能地伸縮著想重新往里鉆,在經過的里有節奏地脹縮摩,米禽牧北覺從陰到脬仿佛又在被不斷。
“啊……啊……”他又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當這些蚯蚓終于完整地離開了他的,他才舒了一氣。元昊把它們一一擺在銅床上,不對……只有四條,還有一條去哪兒了?
米禽牧北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元昊卻詭異的笑容,說:“還有一只應該是整個鉆你的脬了。沒關系,朕可以幫你掏來。”
掏?
還沒等米禽牧北反應過來,元昊就將指伸了陽底的孔。
“啊……好痛……”這一可比已經被撐得麻木的陽多了。
元昊沒有留,指繼續往里,直至戳到一個的關。
“呃啊……”米禽牧北又一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