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嘛,你昨天都沒怎么睡。”徐明隗沉另一邊床,一只手從她脖頸穿過去,一只手攬住腰,小繞過雙腳,像纏住獵的森蚺一樣纏住她。
他里著她看不明白的緒:“如果你不好,我怎么會和你在一起,還張開給你?”
這太詭異了。她靠自己的第六和警惕心躲過不知多少次會引向壞結局的可能,判斷失誤一次就會玩完,逆風翻盤這種事可不會發生在Omega上。
她順著記憶的鏈條繼續往講:“我啊,滿腦只有自己遭遇的種種不幸,擅長算計,不坦誠,也幾乎不怎么關心你。”
他抬起,巴蹭蹭近在咫尺的乳房,側臉貼過去,也不說話,就在那里。撒似的,息聲甜得要命。
耳邊曖昧的息聲先是一滯,然后變得更加急促混亂,他低不讓她看見自己逐漸無法控制的表:“……嗯。”
Alpha抖個不停,大手把床單抓起一層一層褶皺,不等回答,肉腔里就一淫,低啞的呻也染上一絲弱不可聞的哭腔。
被這么團團纏住,本沒有掙脫的可能,如果前的人有什么壞心,她都動彈不得,可鐘栗居然一警惕心都提不起來。說來,會接受Omega在上位的Alpha本來就特別奇怪。
“你讓我好難受。”他把她纏得更緊了,用微弱的聲音講話,“也不知怎么解釋。解釋了你就能明白么?”
她張開嘴,但又合上了:“你想解釋什么?”
沒過多久,在促的神里,Alpha乖覺地爬起,想辦法把兩個人凈。事后總是徐明隗負責清理,鐘栗只睡大覺,毫無負罪。
徐明隗耳尖紅得快滴血:“因為你會喜……喜吧?”
“再深一?再快一?要什么,徐明隗,你說啊。”
深邃的黑瞳被層層疊的快壓得已然有些渙散。
“不,我說真的。我脾氣不好,格頑固,明明是Omega,又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先天征,除臉比較好看之外簡直一無是。”
“什么地方?你猜。”徐明隗的聲音里有笑意。
“要不要再深一?”Omega輾轉地在兩個間搓碾磨,再深或許還有更多讓人得到快的地方,還未被完全探索。
鐘栗大側被什么打濕了,她撇撇嘴,嫌棄地推埋在前的:“你怎么亂,和狗一樣,好惡心。”
她本來想開玩笑問他給自己了什么蠱,脫而的卻是:“你到底喜我什么地方?”
唇勾纏,信息素被抑制劑壓著,但她仍能聞到一縷變得越來越熟悉的氣息,恍然。
小痣也跟著人一起輕顫,被尖逗似的舐幾。
“誰知?”鐘栗說。“我怎么想都想不理由啊。”
“嗯……”
“易期快到了?”
他把手背蓋在臉上,不想看她那雙純然疑惑的睛。鐘栗琢磨了一會兒沉默的義,抬起看見淚淌他的面頰,狠吃一驚:“徐明隗?”
徐明隗的表完全消失了。其實他沒愣多久,但在心世界里要久得多。最讓他吃驚的是她貶低自己時無比肯定的態度。這么優秀、聰明,果敢而的女人,怎么會這么自卑?他想不通。
在生腔里的指尖被泡得發皺,她報復地摩挲深淺兩微微糙的肉,他張開嘴,忍不住震顫起來,一喪失所有力氣,壓在女人上。
鐘栗深深看他一,掐著的手緊了緊:“當然。在我面前,只許你用生腔。”
“為什么要在鐘房里睡覺啊。”她鼓起臉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