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過去,屠蘇大夫因為自己沒有早放你去自責得不得了,這才執意要用自己的血給你治病。”鵠羹聲并茂地解釋。
“早知你如此多嘴,我斷不可能將此事告訴你,罷了,算我瞎看人不準?!蓖捞K咬咬牙,又覺得氣,認命地擺了擺手,對我,“徒兒,你過來?!?/p>
我還在消化鵠羹的話,不加思索便走上前去,屠蘇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領。
我腦中迅速劃過他在醫館里打我巴掌的那一幕,心里咯噔一。
一秒我卻一臉懵,差把珠瞪來。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居然吻我?!
這他媽一定是在夢。
不過總算是了個像樣的夢,我真是太難了。
屠蘇直直地看著我,沒什么表,我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覺得臉不敢與他對視,想到鵠羹還在一旁,心更是咚咚咚咚得像擂鼓似的。
這人平日里拒絕歸拒絕,主動起來倒是霸得很,趁我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將也探了來,在我嘴里翻攪,還歪過去我的上顎。
我的上顎得要死,我又舍不得推開他結束這個夢,忙偷偷在大上掐了一把定了定神,也用去纏他的。
他的吻技極其青澀,卻帶著明晃晃的挑逗與渴望,和他本人一樣,像一匹奔跑的小犢。我很沒趣地只能聯想到這個。
但我同時又覺得很動,他這個人從沒有任何一個時候像此時此刻這樣鮮活、富有生命力,這個吻就好像向鐵窗外拋橄欖枝,像在屋上架著梯看月亮,他的心是如此的熾,得我幾乎要化。
工人鵠羹識趣地退,臨走前不忘關上門。
屠蘇在我所有神智全飛到九霄云外之前放開了我,臉終于因為不過氣而染上一層薄薄的血。我應該也是如此,但他即便疲憊地陷在輪椅中,劇烈起伏著,依然得讓人移不開視線,我卻呼哧呼哧得像累死的。
沒等我回過神來,他又艱難地吐了一氣,:“你我吧?!?/p>
說著便扯開了衣領。
這這這這這這也太簡單暴了,我心直接漏了幾拍,趕緊扶了柜一把,差一跪在地上。
屠蘇嗤笑一聲:“沒息,連昨天的傻樣都不如?!?/p>
“昨天的傻樣?”
這些天的所作所為,說實話我已經記不太清了,只知闖了禍,整個空桑傳得沸沸揚揚。據說吃了那藥草之后心里有什么便說什么,估計也不能是什么正經話。
屠蘇伸一手指勾住了我的腰帶,又把我帶到他前:“你不是當著一群人的面說想我?現在裝什么柳惠?!?/p>
我的臉唰地一紅了。
“用不用我把昨天你在門外說的那些話復述給你聽?”
“不不不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