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了就少痛一。”
他用手臂撐起半個,勉坐起來,我把肉棒遞到他面前,還惡作劇似的在他臉上拍了兩。屠蘇臉紅了紅,扶著它張開嘴了去。
我的尺寸還算可觀,他艱難地吞大半,毫無章法地起來。我一會兒覺在云端妙不可言,一會兒又被他磕過來的牙嚇得魂飛魄散,最后只能嘆了氣,著他的后腦,用力送幾,退了來。
屠蘇不住地嘔,咳嗽了半天,疲憊地倒在床上氣。
我吻了吻他的額角,將抵在他后庭打著圈:“師父,你準備好了嗎,我要去了。”
屠蘇哼了一聲算是應答,我就緩慢地了一截去,去的瞬間他的手還是攥緊了床單,劇痛之聲音都變了調:“疼……疼……啊!”
他聲音凄厲,我心疼得不行,忍著燒到腦里的邪火,從他退了來,忙去安他因痛疲去的陽,又俯親吻他的嘴角:“不要了不要了,都說了來不行!”
屠蘇虛弱地罵我:“爛泥扶不上墻,罷了……我自己來。”
他深了一氣,將我推倒在床上,了我的定。
“你這是何苦呢?”我中某個地方尖銳地痛了一,“本來是快樂的事,何必搞成這樣?”
“你不懂。”他費力地爬過來跨坐在我上,勻了氣,一手扶著我沾滿他的陽,對準了。
他注視著我,突然笑了一,直地坐了去,就著重力直將陽一氣沒到最。
“啊啊啊啊啊啊!”幾乎是與此同時,我看見他臉唰地就白了,交合傳來為不可聞的撕裂聲,接著血就一絲絲淌來。
屠蘇疼得趴在我上哆嗦了一會兒,又倔地想要直起,他的肢沒有著力,只能用手撐著我的,艱難地動腰,讓陰整又沒,像肉楔一樣牢牢釘在直里,每送一次都有鮮血順著大來。
他被汗浸濕的碎發(fā)粘在額上,臉上的表既痛苦又愉悅,中溢著淚花,白玉般的脖頸泛著淡淡的紅。
像一種獻祭……
我這樣想。
“師父,你解開我,我讓你。”我深深地看了他一。
屠蘇怔了怔,卻沒有拒絕,解開了我的。
“師父,師父……”我輕聲喊著他,結上動,扶住他的腰緩緩,找到他里面那一的凸起,細細研磨起來。
他顫抖著叫一個愉悅的音節(jié),我一陣猛,每一都撞在那肉上,將他得神渙散,后背弓起一緊繃的弧線,帶著哭腔嘶吼著了我一。
“不許離開我。”我息著對他說,短暫停頓后又是新一輪的狠命,屠蘇抖得像篩糠,也不知有沒有聽到。
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瘋狂在他沖撞,宣著說不上是憤怒還是悲傷的緒。
這次是徹底的,屠蘇余韻綿長,后痙攣個不停,菊一一的,把我最后一絲殘存的克制也無夾斷。我一個沒忍住在了他里面。
他這才悠長地呼一氣,脫力般趴在我上,一個疲憊的笑容:“這樣很好,很好……”
我就著這個姿勢抱著他,兩人黏黏糊糊地接吻。
屠蘇累得狠了,很快睡了過去,睡著的樣一也不囂張,倒像一只安靜的小貓。
他的臉紅紅的,貼在我的上,不知有沒有聽到我的心聲。
但我聽到了他的。
那鼓動的頻率清清楚楚地告訴我,他非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