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與暗紅的吻痕形成烈反差,得很。他單薄的肩膀隨著不規律的呼微微戰栗著,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回抱我:“啰嗦什么?你發蹭得我死了,拿開一。”
我不理他,專心致志地啃他的鎖骨,在上面搞一排一排的牙印,一只手撥著乳,一只手從背后,在他屁上地。屠蘇腰抖了抖,輕輕地哼了一聲,我的理智迅速燃燒,三五除二剝去了他的衣服,自己也急不可耐地脫得只剩一條。
這玄武濟世還是我親手給他的,此時倒像塊礙事的破布被扔在地上,還差被我扯壞。
上驟然一涼,屠蘇打了個寒噤,我沒給他時間思考,手就往他握去,滿意地聽到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他已經起來了,倒是誠實得很,我料想他這輩還沒受過別人的手,我是唯一一個,心里一陣動。
我師父是個禁的人,平日里幾乎不怎么自褻,我用帶著薄繭的指腹順著他的肉輕輕摩挲了幾,他就忍不住仰起,舒服得呻起來:“哈……”
我對他帶著的聲音一抵抗力也沒有,只想聽到更多。
我以掌心包裹住他的陰前段慢慢地搓,引得他陣陣顫栗,又用拇指反復磨著他背面,四指輕輕掠過棱前的陽筋,若有若無地撩撥著,屠蘇難耐地扭了兩,手環在我脖上的力重了重。
“覺怎么樣?”我湊過去親他的唇角,“要嗎?”
“嗯……嗯……”屠蘇微微失神般張著嘴,雙蒙上一層霧氣。我手上力不減,他被我得受不住,面容有些扭曲,指甲在我背上抓了好幾條血。
我偷笑,沒忍心再捉他,一只手扳著小屠蘇,另一只手向他陰的會陰。屠蘇深深了一氣,里盈滿了淚,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淌而,我用手抵著緩緩向前推,他的大很快黏糊一片,單薄的抖個不停。
“啊……”他大聲地呻著,順著嘴角來,迷亂得不像話。我知這覺與平時言簡意賅的手淫不同,瞬間刺激是發,悠長的更像是折磨,但與之相對地,海浪般的快會一波接一波地持續數十秒。
我拽了幾張紙巾幫他了,屠蘇趴趴地捶了我一拳,息:“哪學來的這些花花,這么熟練。”
“師父別酸,這是為了伺候你特意學的,”我親昵地拭去他嘴角的津,地去翻他的柜,“你這里有油嗎?或者別的什么油也行。”
“沒有。”
我懊惱地撓了撓:“那算了吧……次再全套,你好好休息。”
“撩完就想跑?我都豁去了,你還墨跡什么?”屠蘇突然煩躁起來,拿床柜上的杯丟我,涼涼,“還是你反悔了?也是,我丑陋,又沒多少肌肉,也廢了,你沒有很正常。既然不想就趕緊吧!”
“你這又是在生哪門的氣?”杯直接把我的砸一個包,我氣得都要昏了,“還不是擔心你受不了!不好你會撕裂受傷,我又不能只顧自己!我看你才墨跡呢,在那兒瞎想什么?我說你不好看了?我說我不想你了?”
“哼!”
“哼什么哼!算了,算我多事。”我氣著氣著反而覺得好笑,說不上是人里西施還是我真的昏了了,“你可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