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滿意……”
第一遍尚顯生澀,于是李平用鞭教會她,在她雙乳上留麗的痕跡,于是一遍,她就暢許多。
“好深,好。殿這張小可真好用。吃過多少肉棒了,嗯,說啊!說啊!!”
人不回答,李平只好往她另一邊又拍一掌,這樣剛好,她的臉上,上,還有兩只肉都是他的巴掌,通紅如一個印記,證明她賤淫的印記。
勾手解開她縛的紅繩,拍拍她的屁,對方果然是被調教過,明白這是要用她后庭,腰肢一擰就將菊送他的面前。
李平見此更加興奮。
她終于擠個回答,只是并不令他滿意,力度更加兇狠,仿佛要將她的菊撕裂:“不夠,再來。”
只是猶不滿意,便只能委屈她的乳再受折磨,翩然如蝴蝶展翅的乳夾,隨乳房動倒還能稱得上輕盈,只是蝴蝶末尾系上金鈴,晃動時琳瑯作響,代價就是沉甸甸綴在乳尖,讓人懷疑,乳會不會被一并咬,以至于她得彎腰,來減緩這華麗刑帶來的痛苦。
華只覺得一痛意襲來,異充斥后庭,她還來不及反應,就受到那兀然動起來,猛得一,激得她叫聲來。
李平一愣,轉而笑開:“華。在我面前自稱華。”
“華謝主人賜名。”華乖巧。
“放肆。”
“請主人賜名。”那女聲音嘶啞。
李平先一指,受著緊致程度,琢磨著差不多,而。
真正的華陽自然不會如此乖順,但望著這張太過相似的面容,李平仍然有難以言說的成就,仿佛自己真的將那遙不可及的貴女欺在,隨意掌摑。
鞭砸在雙乳,掠過乳帶來新的痛苦,直讓淚奪目而,在通紅臉頰落兩淚痕。
“浪叫什么!”
“啊——”
一如他被束縛徹底的女,一片芳菲,盡數泥沼。
他在屋巡視一圈,輕易找到桌面上的鞭,面箱笹里不意外是各種助興用,李平拿起鞭,半空甩凌厲的聲響:“抬起來,跟我說,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對我?”
他捧起紅的臉頰,目光癡迷。
“啊……”
李平被她嚇了一,抬手在她屁上狠狠拍,只拍得肉顫動,搖搖如花苞迎風,看得他動心,動作更加激烈。
只因李平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對我?”
華被撞得發麻,咿咿呀呀著破碎了聲音,連帶著那傷痕累累的乳又遭了殃。
李平得發麻,不過幾就了來,抬一,那大半就了她一臉,順著脖頸,滴在遍布鞭痕的乳峰上,金蝶的翅膀也蒙上一層白,打濕了羽翼,不得翩翔。
菊火辣辣的疼,可華只敢低聲呻,這幅實在被調教得太過,明明被教訓的是后庭,前卻不知羞恥吐著蜜,隨著動作而飛濺。
那嘶啞的嗓音并不是他想象中慌張失措,反而夾雜著說不的痛苦與絕望,仿佛她真的從天之驕女淪落娼,為人踐踏,不得反抗。
“不對,”李平卻對此不滿意:“這樣就不像她了。”
李平非常滿意她的服侍,而他一滿意,只會更加興致大開。
可這更惹得李平惱怒,鞭毫不容:“昂首!”
那女人厲聲訓斥,連聲音都有幾分相似,李平只覺得掌心發,膛中心快得仿佛要脫,他抬掌,左右開弓,幾便得她兩頰脹通紅,哀聲求饒。
李平咽唾,扔鞭快步上前:“公主、公主殿,臣有罪,臣有罪……”
李平向前,又將巨推,直她的嚨深,堵得她說不半分話來。
李平何嘗想聽她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到了華陽長公主的快中,在她檀肆意,看那張永遠雍然從容的面龐被占據,凌厲的鳳眸,連淚都如此麗。
李平是了,可憐華滿狼藉,但既然成了接客的女,那被怎樣對待都是理所當然,哪怕被要求著去將對方的陽舐凈,她也得用柔的貼上那還灼的肉棒,一寸寸描摹過那凸起的青筋,中途又惹得對方激動到了滿懷,于是又只能從起,直到腔中都是的痕跡,才得到滿意。
“我竟不知殿竟如此浪,如何,我的陽如何,殿可有滿意?”
“漂亮,真漂亮,你有名字嗎?”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對我?”
他上說著有罪,手上卻是快速解開衣帶,那早已得發疼的肉,然后毫不猶豫對方中。
華被得一個踉蹌,后腦勺卻被李平壓著,將中腥臭的陽吃更深,耳畔傳來他壓抑著的聲音,仿若癲狂:“可是臣好想殿啊。”